谢印雪这人不像陈玉清好说话,自己就算磕破头,他眼睛估计都不会眨下。既无法让他心软,那还不如卖个好,乖巧应少惹青年厌烦,或许谢印雪心情好,自己还能在断交前再捞点好处。
于是朱易琨扒着车轮子,分钟不到就权衡完利弊,立马求饶:“别!谢先
青年见状仍是笑着,还准备坐回车上,仿佛他来这里趟就是为把朱易琨诓骗下车,好让那青尸老人厉鬼捉住朱易琨。
但说实话,谢印雪就是故意这干。
朱易琨还以为待在他身边会安全些,殊不知自己下车是自投罗网,正中谢印雪陷阱。
这也是没法事,谢印雪解朱易琨*商脾性,若不这样,他不会老实答应。没见此刻情形都这般紧迫,朱易琨也还在思索考量吗?
而朱易琨呢,他也确实不想答应谢印雪。
目微眯,盯着车前盖上姿势扭曲,开始诡笑着朝他们爬来青尸老人说:“是,你出息。放鸽子,又招惹来个厉鬼。”
朱易琨能听见身后逼近阴冷脚步,惧得又闭上眼睛乱叫:“不敢,再也不敢,您快救救!”
“救你?”青年垂下羽睫,视线落向朱易琨,“可以,你起誓吧。”
朱易琨睁眼:“啊?起什誓?”
“下个月,不花就能彻底离开锁长生,你也是。”谢印雪微微俯身,直视他眼睛,开门见山字句道,“要你起誓,自那时起,你今生今世便不可再踏入明月崖半步,不可再接触沈家任何人、物、事。若违此誓,生前必遭千刀万剐,死后永坠无间地狱。”
因为这个誓言,和与沈家与谢印雪断交没有任何区别。
要知道谢印雪强无敌手,即便不能交好,只要日后还能有所联系,便是百利无害。
可朱易琨没得选择,宫凡雅早在他下车时便把车门重新关好,如今就待在车里和伙伴们隔着玻璃窗静静观察事态发展,既不敢也不会出手相助,司机老赵或许会听话,却帮不上什忙,谢印雪若不救自己,那他就真要被青尸老人厉鬼带走。
短期内他不会死,长期却说不准——谢印雪讲,下个月,他就能彻底离开锁长生。
届时他和柳不花联系断开,生死再无关联,那他必然会死。
“这、这……”朱易琨瞳孔骤然放大,嘴巴因饥恐唇干舌燥,“谢先生……”
“不爱听废话,却也不赶时间,你想考虑几天再给回复也行,不过——”
谢印雪直起腰肢,朝朱易琨笑笑:“它已经在你背后。”
什东西在自己身后不言而喻,甚至在青年话音落下刹那,朱易琨就感觉到双阴冷森寒粗糙手掌抓住他脚踝,想拖着他潜入黑暗深处。
“朱老板,你好好考虑,改日再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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