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几,
但没人能给他答案。
谁叫剩余其他人都自顾不暇呢?
“怎在把剑上?”
“救命啊,要掉下去!”
“啊啊啊啊恐高啊!”
沈秋戟感觉,应该是喜欢。
他道:“您喜欢他什呢?”
谢印雪笑笑说:“喜欢他喜欢。”
沈秋戟听不懂,他只觉得爱情是这个世界上最不靠谱东西。
翌日傍晚,谢印雪贴身带好要送给步九照礼物,在午夜十二点过后,与柳不花共同进入锁长生之中。
结再三,还是硬着头皮去。
彼时谢印雪已经躺上床,听完沈秋戟要求,他便往后挪挪身体,示意沈秋戟也坐到床上来,然后从枕头底下拿出张合影照给小徒弟看:“他叫步九照,阿戟,你看他眼睛,是不是和咱家后院那条小白蛇很像?”
“是很像,他眼睛怎是这个样子?”
“天生吧?”
“那他是人吗?”
他们在剑上左摇右摆都是轻,还有个直接趴下来,撅臀抱住剑身怕得不敢闭眼。
见识过上个副本诸位高素质参与者后,谢印雪和柳不花再遇上这类惊乍人,就有些不太适应,也略觉奇怪:都到这靠后副本,为何他们表现却更像是刚进副本新手呢?
疑惑间,道悠长辽远鹤鸣声响彻云端。
“唳——!”
谢印雪和柳不花循声仰头望去,只见只朱冠白羽仙鹤震翅掠过他们头顶,向着前方点明黄曦光微现天际疾飞而去,很快便不见踪迹。
这回是他第八关,亦是柳不花第九关——即最后关。
进入副本刹,他们面前景物畸变颠倒,从深夜漆黑顷刻扭转为苍茫片雪白,寒可剔骨凛冽罡风也朝他们骤然袭来,在人面颊上扎出如针刺般细密痛感。
谢印雪在猎猎作响罡风之中勉强睁开双目,环顾四周,便发现他正站在柄通体纯银长剑身上御剑疾行。
而柳不花在他身旁大概三米开外地方,同样站在柄纯银长剑上,除他俩以外,附近还有七人,全是男,他们进入副本时身上穿着保暖衣物,在这如刀剔骨罡风里很快就被撕裂成破烂布条,仅能勉强蔽体。
其中个男睁眼清醒过来后,看到自己裤衩都快没,立马伸手捂住重点部位,冷得直打摆子:“操什情况?!”
“大概率不是。”
“……”
沈秋戟终究还是认这个不是人师娘,因为他在合影中,看到个笑着谢印雪——青年脸上笑容,和他们以往全家福上笑容模样。
沈秋戟挨着谢印雪坐,良久,他开口问:“师父,您喜欢他吗?”
青年捏着合影,乌密眼睫低垂,启唇反问他:“你觉得喜欢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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