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松继续说道：“现在杀人动机已经显而易见
，有人在为程老师
家复仇。至于与程家灭门案无关
徐铭和林旭被杀，上次咱俩见面时，你已经推断出动机。你说猥亵案被害者王璐璐z.sha是城市周刊记者陆续被杀导火索，凶手不仅是在为程家复仇，还同时在向整个媒体界发出警告。
认同你这个观点。目前看来，程云浩犯罪动机最为强烈。”
“仍然坚信云浩不会杀人。”高川坚定地说道，“两起坠楼案都没有在现场发现脑浆，这是最大疑点，袁睿和卓洋是假坠楼也是有可能。”
“呵呵。”骆松突然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袁睿有什
杀人动机？”
“这就不知道，查动机是你们事情，但确实有怀疑他理由，在后面会按照推理节奏慢慢跟你说。”
“那卓洋呢？你想象力十分大胆，你怀疑袁睿也就罢，卓洋怎可能会是凶手？”
01_
“这就是在西郊公墓发生事情。”骆松说着，将沓照片递给高川。
高川接过照片，顿时被照片中场景震撼得瞪圆双眼，深深地倒吸口气，拿着照片手止不住颤抖起来。
高川盯着手中墓园案发现场全景照片，视线从被缠绕着尸体残块十字架移到十字架前三块墓碑上。他又翻到下张照片，是从十字架背后往前拍，正好从正面拍下这三块紧挨着墓碑，墓碑上名字清晰可见。他用手轻轻抚摸着照片中程卉卉墓碑，嘴里轻轻呼喊着——“卉卉……”
“兄弟，你没事吧？”骆松关切地问道。他能够理解高川此刻心情。
“只是列举可能性，卓洋至少有杀李兆杨动机。”
“他那种样子，能策划并实施这场令们焦头烂额连环杀人案？”
“嘿嘿，查过资料，自闭症儿童中有三成患者智商高于常人，尽管无法正常与人交流说话，无法参与最普通社会
高川重重地晃晃脑袋，做次深呼吸，才从震惊之中缓过神来，很快控制住情绪，继续翻看照片。剩下照片，是六块残肢特写。
“残肢归属已经确定，分别是刘永昌头，王昭躯干，袁睿右前臂，卓洋左前臂，徐铭左小腿，林旭右小腿。”
“你有没有想过，为什只有前臂和小腿？”
“觉得这没什问题，你知道，般分尸都不会保留完整四肢，尸体被肢解得越零碎，在抛尸之后被发现概率就越小。”骆松说道，“本案凶手在分尸时候将手臂和腿分别分成前后两段或更多，在组成人形时候，没有必要拼接完整，只要达到‘形’上特殊意义就可以。”
高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像是认同骆松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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