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过错?”“并不负有对这作出评判使命,”市长说,“不过也觉得这不是什过错。可是谁对此负有责任呢?”“船主,”猎人说:
“谁也不会读在这儿写东西;谁也不会来帮助;如果把帮助作为任务规定下来,那各家各户大门就会紧闭,所有窗户就会关上,大家全都会躺在床上,用被子蒙住头,整个大地就是夜晚客栈。这倒也好,因为没有人知道;假如有人知道,那此人也不知道呆在哪儿;假如他知道呆在哪儿,那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在那里留住;假如他知道该如何在那里留住,那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帮助。想帮助这种想法是种疾病,必须卧床治疗。
“这知道,所以不是为呼救才写,尽管在有些时候,像这样好冲动,譬如恰恰现在,很强烈地想这样做。但是如果往四下里看看并弄清楚,在哪里以及——这个大概可以断言——自几个世纪以来住在哪里,那这就定足以打消这样想法。”
“那您想留在们里瓦市?”市长问。“不想,”猎人微笑道,他把手放到市长膝盖上,以抵消语气中讽刺意味。“在这里。别不知道,别干不。小舟没有舵,它乘着在死亡最底层刮起风行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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