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个都没有？”保罗问。
“要在数千人
场所中隐藏这种设备是相当困难，”哈瓦特说，“艾达荷可以在部落任意个地方走动。他没有发现屏蔽场，也没有看到任何使用它迹象。”
“真是费解。”公爵说。
“但哈克南人肯定在这里使用
大量屏蔽场设施，”哈瓦特说，“他们在每个卫戍村镇都设有维修站，他们账户也显示出更换屏蔽场及零配件巨额支出。”
“弗雷曼人会不会有使屏蔽场失效方法？”保罗问。
向前，盯着那台机器。
它约有120米长，40米宽，与投影中其四周那些人影相比，它简直就是个庞然大物。它正沿着独立宽阔轨道移动，就像只长着长长躯体虫子。
“这是座采收工厂，”哈瓦特说，“
们挑座修复状况较好供大家观看。里面有整套挖泥装备，是来这儿第批皇家生态学家使用过，虽然如此，它却还能运转，尽管不知道是怎
回事……也不知道为什。”
“要是这套设备就是人们所说‘老玛丽’，那它应该属于博物馆，”个助手说，“认为哈克南人是用它来进行惩罚工作，这是悬在工人们头上警钟，谁要是不听话，就会被分到‘老玛丽’上面去干活。”
大家哄笑起来。
“不太可能有，”哈瓦特回答说，“当然，理论上讲是可能——个城市那大反电荷装置应该可以做到，但从来没有人真正尝试过。”
“如果有，们早就应该听说，”哈莱克说，“走私者与弗雷曼人接触频繁，如果这种设备存在，他们会首先弄到手，而且会在其他星球上贩卖。”
“这重要问题，不喜欢让它搁置着，”雷托说，“杜菲，希望你把它列为头等大事，尽快找到答案。”
“大人，们已经在着手解
保罗没有笑，他全神贯注地看着投影，想着脑中那个疑问。他指着桌上影像说道：“杜菲，有没有沙虫大到可以将这机器口吞下？”
大家立即安静下来。公爵暗暗骂句，然后想：不——他们必须面对此地现实。
“在沙漠深处，确有沙虫可以口将这样座工厂吞下，”哈瓦特说，“们大部分香料开采工作是在屏蔽场城墙附近进行，在这些地方，有许多沙虫可以将这座工厂毁掉，然后轻松吞掉它。”
“们为什不给它们装上屏蔽场？”保罗问。
“根据艾达荷报告，”哈瓦特说，“屏蔽场在沙漠里是非常危险东西。个身体大小屏蔽场会招来方圆数百米内沙虫。屏蔽场会让它们变得丧心病狂。弗雷曼人也是这说，们没有理由去怀疑。艾达荷在弗雷曼人部落里没有发现任何屏蔽场设备存在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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