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找。”保罗说,“想想吧!公会最好领航员,那些走在所有人之前、为最快远航机寻找最安全航线人,他们全都在找……可谁也找不到。他们害怕得浑身发抖呢!他们知道手里掌握着他们秘密。”保罗举起握成拳头手,“没有香料,他们就是瞎子!”
契尼终于开口问道:“你说你看到是现在!”
保罗又躺下,搜寻着在眼前展开现在,它边界线逐渐扩展到未来和过去。生命之水刺激作用开始衰退,他勉强保持着清醒。
“照命令去做。”他说,“未来正在变成片混沌,对公会来说如此,对来说同样如此。幻象线越收越紧,所有通往未来线索都集中在这里——香料产地……他们以前不敢干涉,因为干涉就意味着他们将失去这无法失去东西。但现在他们不顾切。所有道路都通向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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