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示祝贺而回答说,“不属于,不属于,而是属于志愿军。他们才是伟大人!”随后他又吩咐手下,“你们马上给大仲马先生准备王宫里最好套房。再怎做都不足以感谢个来信说会带来两千五百人、万支步枪和两艘汽船人!”
用怀疑目光打量着眼前英雄。自从父亲死后,对英雄总是心存怀疑。大仲马向描述他时,把他说得像太阳神阿波罗样俊美,但在看来,他身材矮小,胡子颜色不是金黄色,而是浅黄色,双腿短而罗圈,从他走路姿势来看,估计他患有风湿病。看到他上马时有些费劲,需要依靠两个手下帮忙。
傍晚时分,有群人聚集在王宫外高呼:“大仲马万岁,意大利万岁!”作家脸上洋溢着欣喜神情,但觉得这是加里波第安排,因为他知道自己朋友是个自负人,同时他也需要大仲马许诺步枪。混在人群中,试图听明白他们用像非洲土话样令人费解方言在说些什,有段简短对话没能逃过耳朵:个人问另个人,他们高呼万岁那个大仲马究竟是谁,另个人回答说,大仲马是位富得流油切尔克西亚亲王,来西西里岛把他钱都捐给加里波第。
大仲马向介绍将军些手下。被加里波第名中尉——可怕尼诺·比克索——凶狠眼神吓到,以至于竟离开王宫。得找家出入不会被人察觉小旅店。
如今,在西西里人眼中,是加里波第志愿军员,而在志愿军眼中,却是名自由专栏记者。
第二次见到尼诺·比克索时,他正骑着马走在城里。据说他才是这次远征真正军事领袖。加里波第心不在焉,总是在为明天做打算,在进攻和鼓舞追随他士兵方面很有套;但比克索着眼于当前,对部队训练有方。当他经过时,听见不远处有个志愿军对他同伴说:“你瞧,多可怕眼睛,恶狠狠地瞪着四周。他侧脸像刀锋样犀利。比克索!光是名字就让人觉得劈下道闪电。”
加里波第和他中尉们无疑在这些志愿军中间有很大魅力。这可不妙,为维护王国利益与安宁,太有魅力领导者很快就会被砍头。那些身在都灵雇主们说得有理:绝对不能让加里波第神话向北传播,否则王国所有公民都会穿上红衬衫,意大利也就变成个共和国。
(六月十五日)和当地人交流非常困难。唯搞清楚是,正如他们所说,他们会尽可能敲诈所有看起来像是来自皮埃蒙特人,虽说在红衫军中皮埃蒙特人少得可怜。找到家小酒馆,在那里花点儿钱就能吃上顿晚饭,品尝些名字很难发音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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