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能够想象有另种人会出于非人道邪恶目用罪恶行径加以干预,使案子复杂化呢?不能说这不可能,魔鬼也会用明显标志揭示它所经过路,如同您马勃鲁内罗样。可是为什要寻找出这些证据呢?知道那个人是罪犯,并把他交给宗教裁判所不就足够吗?他无论如何得判死刑,愿上帝宽恕他。”
“不过得悉,三年前,在基尔肯尼[3]场诉讼案件中,有些人被判犯猥亵罪,后来真凶被认出来之后,您并没有拒绝邪恶势力干预。”
“可也并没有明确肯定呀。没有否认,这是真。是谁啊,怎能对邪恶阴谋表示看法呢?尤其是,”他似乎想坚持自己理由,补充说道,“在那些案件中,那些创建宗教裁判所大主教、权威人士、全体民众,乃至被告本人,他们真愿意把插手干预魔鬼揪出来吗?也许魔鬼插手唯真正理由,就是所有人在那种时刻都迫切渴望知道魔鬼所采取行动……”
“那您是说,”院长带着不安语调说道,“在许多诉讼案件中,魔鬼不仅仅对罪犯起作用,也许尤其会在法官身上起作用?”
“可以做个类似结论吗?”威廉问道,觉察到他问方式令院长不能肯定他是否能做出结论;这样,威廉趁他沉默之机转移话题,“不过,那早就是过去事情。已经放弃那种崇高职业,这样做也是上帝意愿……”
“当然。”院长赞同地说道。
“……现在,”威廉继续说道,“关心其他些棘手问题。要是您愿意告诉话,想问下您担忧事。”
觉得修道院院长似乎巴不得结束刚才那番谈话,回到他遇上难题。于是,他讲起几天前发生在修道院里件奇特事情,还说那件事令修道院众僧侣惶恐不安。他言谈极谨慎,说话拐弯抹角。他说,之所以对威廉讲述那件事情,是因为知道他通晓人心灵,又熟知邪恶者诡计,希望威廉能够花费他部分宝贵时间解开这个令人痛苦谜。案情是这样:奥特朗托阿德尔摩是个年纪尚轻僧侣,但他已经是位绘制袖珍画名师,他直是为藏书馆里手抄本绘制精美装饰画。他尸体是被个牧人在楼堡东角楼斜坡脚下发现。头天晚祷时,唱诗班有些僧侣还见到过他,可是到念申正经时候,他就没再出现,很可能在天色最暗深夜不慎跌下山崖。那是个,bao风雪夜晚,狂怒南风卷着雪片,尖利有如刀刃,简直像下冰雹。他尸体先是被雪水浸透,后来又结成冰,身体在跌下山崖时,因连续撞击岩石而皮开肉绽,已无法确切地说清楚他究竟是从什地方跌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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