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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岛国,”威廉又亲切地说道,“别对远在爱尔兰那些僧侣们太苛求,也许,这座修道院得以存在,们仍得以讲神圣罗马帝国语言,还真多亏他们。曾几何时,欧洲大部已沦为片废墟,爱尔兰僧侣们宣布说高卢有些教士施行洗礼概无效,因为在那里是以圣父和圣女名义,这不是因为他们实行种新异教,或是他们把耶稣看成个女子,而是因为他们已经不再懂拉丁语。”
“是不是就像萨尔瓦多雷样?”
“差不多。来自最北端海盗们沿着河流来到罗马烧杀抢掠。异教寺庙纷纷倒塌,而基督教教堂当时还不存在。唯有爱尔兰僧侣们在他们寺庙里阅读和写作,并装帧书卷。他们坐上用兽皮制成小船,朝这些国家驶来,并且向他们宣讲《福音书》,把他们当做未开化蛮夷。你知道吗?你听说过博比奥吧,那是圣高隆班创建,他就是他们中位。所以说,如果他们创造种新拉丁语,那也无关紧要,因为在当时,欧洲已经没有懂老拉丁语。他们都是些伟大人。圣布伦顿直抵达幸运之岛。他先沿着地狱海岸航行,在地狱里他见到被链子锁在片礁石上犹大;天,他在座岛靠岸,登到岛上,发现只海怪。自然,当时他们都着魔。”他再次满意地这说。
“他们画这些图像……简直不相信自己眼睛!色彩如此丰富!”兴奋地赞叹道。
“这是从个色彩不多国土来书,有点儿天蓝色,加上许多绿色。不过们不是在讨论爱尔兰僧侣们。想知道是,为什这些书跟英格兰人和其他国家语法学家著作放在起。你看看你画草图,现在们大概是在哪里?”
“在西角楼那些房间里。抄录条幅上字母。就是说,从没有窗子房间出来,就进到七边形过厅,楼堡房间和房间之间都只有个通道,红色字母是H。然后顺着角楼转,从个房间进到另个房间,又回到没有窗口那个房间。系列字母就是……您说得对!HIBERNIA[6]。”
“HIBERNIA。如果从没有窗户房间回到七边形过厅,它跟其他三个房间样,都有《启示录》开首字母A。因此,那里有图勒作家著作,还有语法学家和修辞学家们著作,因为当初设计藏书馆人考虑到任何个语法学家都应该跟爱尔兰语法学家们放在起,尽管是图卢兹人。这是条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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