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烧得很厉害,”荆璨小声说,“低烧而已……”
“低烧不是烧?别说胡话,没人发烧还能去打雪仗。”
荆璨自知理亏,时间没想好说辞,但又不想放弃,就坐在那看着贺平意收拾。贺平意从椅子上拎起校服,经过床边,瞧见这人副可怜巴巴表情。
“贺平意……”荆璨又将脖子缩缩,连下巴都躲进被子里,“都没和同学打过雪仗,们两个班今天还是起上体育课……”
贺平意张张嘴,没待他发出声音,荆璨就挺上身,把他打断:“而且你
多积雪天地变得格外白,连充斥其中光亮都显得更耀眼。
经过这长时间,贺平意对荆璨这表情已经十分熟悉。他走到床边,弯身,将脑袋放到与荆璨脸齐平位置,问他:“琢磨什呢?”
荆璨这回没躲,把嘴巴抿半天,才终于问:“雪特别大?”
贺平意点点头:“好多年没见这大雪。”
“哦……难得……”荆璨又朝贺平意蹭蹭,离她更近,“那体育课是不是上不?”
在雪地里演偶像剧后果就是,第二天就有人发烧。
量完体温,荆璨抢先看眼温度,看清后,他松口气,说:“不怎烧,就37度3。”
“就?”贺平意接过温度计,十分不解,明明是他灌身雪,怎荆璨还发烧。他伸手摸摸荆璨脸,摇头道:“不是说,你这身体素质不太行,以后带你锻炼。”
荆璨对这种亲密还没有特别适应,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贺平意看半天,才点下头,然后扯着被子将自己脸盖个严实。
贺平意看着那鼓鼓囊囊被子,无声轻笑。躲半天以后,荆璨动动昏昏沉沉脑袋,露出眼睛,问贺平意:“雪停?”
“上得,”贺平意很快说,“下雪可以打雪仗什,去人估计比平时还多。”
“哦……”
荆璨应声,就又不说话。他用两只手把被子拥紧,只露出颗脑袋,仰头望着贺平意。
双大眼闪个不停,贺平意总算明白荆璨这是在惦记着什。
贺平意愣愣,直起身子:“什意思你?你还想发着烧去打雪仗?”
贺平意把体温计放到床头,起身走到窗边,将窗帘撩开个小缝。
“还没有,这雪下得好大。”
荆璨这会儿烧得倒是不厉害,加上他依然不想去医院,贺平意便帮他找药。看着他吃完,贺平意才叮嘱:“你在家休息吧,帮你跟你们班主任请假,今天外面肯定超级冷。”
荆璨捧着半杯热水,低着脑袋不说话。
贺平意把卫衣套上,直没等到荆璨回答,有些奇怪。他转过头,看见荆璨正扭着脑袋,看着窗帘露出那条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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