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纸条无疑很大程度地减轻荆璨工作量,荆璨感激地对周哲说:“谢谢。”
“应该,”周哲反而有点不好意思,“你帮那多,这算什。对,之前贺平意还来找跟说让帮你记下这几天作业什,你们关系是真很好啊,是以前就认识?”
按说这两个人不在个班,甚至文理科都不同,明明应该交集很少才对。更何况,荆璨在班上都没交几个要好朋友,却偏偏和个外班那好。
“是关系挺好……”荆璨不敢多说,只含含糊糊地应声,说,“以前……不认识。”
“哦,”周哲笑笑,“那还挺神奇。”
那天晚上,贺平意依旧在荆璨家留宿。他夜里仍旧会偶尔醒来,摸摸荆璨额头。到快天亮时候,荆璨又烧起来,贺平意看看时间,觉得现在吃退烧药还太早,便开盏台灯,起身。他到楼下拿冰袋,开冰箱门时候,又看到那张张便利贴。
如今做事好像和从前记忆重合,贺平意将那些便利贴重新读遍,然后抬手,摘掉那张写着要让荆璨不要吃帮助睡眠药便利贴。
上楼后,他去找条干净毛巾,将冰袋裹好,放到荆璨额头上。昏睡着人大概很不舒服,在感受到额头上凉凉物体后,舒服地哼声,又朝被子里缩缩,继续睡。
贺平意在荆璨旁边坐着,看着他沉沉地陷在梦里,没忍住,低头亲亲他唇。亲完,贺平意没有立马直起身,而是用曲起手指碰碰荆璨蜷着眉毛,轻声问:“现在还会睡不着觉吗?”
便利贴就躺在掌心,贺平意将它小心地折好,收进衣兜里。
荆璨自己也这觉得。回想起来,从突发奇想跟着宋忆南来到徽河,到看到夏天街道上那个篮球,再到他坚持留下读书,好像是直有什东西牵引着他,带他来到贺平意身边。
如今获得切已经远远超过荆璨预期,这种感觉很神奇,已经不符合荆璨过往认知。就好像,明明他只是付出很少些东西,却获得份没有边界爱。
这不太科学,却让人禁不
和上次不同,荆璨这次病好得格外慢,总是反反复复,好阵就又烧起来。直到第四天,才彻底退烧,回学校。
周哲见他下子休息这多天,关切地问他怎回事。
“没事,就是着凉,发烧。”
荆璨抽出支笔,开始补这几天落下功课。周哲推过来张小纸条,上面条条写满试卷和习题名字、页码。
“需要补都帮你记下来,没打对勾是老师还没讲,你可以抓紧时间做下,打对勾都已经讲过,就不用着急补,记笔记,你看看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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