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开设那家空壳公司,其后,如果他们继续追查,并成功追查到们第二家公司,那结果会怎样?毫无疑问,对于家以朝鲜军方名义开设贸易站,中国海关要想介入调查,那是需要颇费番周折。在他们向朝鲜方面申请追查权限时候,们早就能够得到消息,到那时,们还有充足时间可以安排应对措施。反过来,如果是朝鲜方面从出口方面进行追查,他们首先查到应该是第二家贸易站,当他们追到身上时候,也需要向中国方面申请协查,们还是有充裕时间作出应对。即便是到最后,们所有应对措施都没有效果,那在他们相互沟通协查这段时间里,也大可以逃到全球任何个安全地方去,而你们呢,则可以推六二五,给他来个死不承认,相信,没有人会有证据指控你们。”
“好!”郭守云这番解释,让伊万诺夫和苏西霍夫忍不住异口同声大声赞好。确,按照他这样安排,获利庞大同时却又极其隐蔽走私集团,就这滴水不漏出现,这种慎密心机,卓有远见经济头脑,绝不是他们这些大兵可以比拟。
“哎,说实话,郭先生,”站在郭守云身后,妮娜叹口气说道,“在看来,你实在无需去做这样个令人唾弃走私犯,以你才能,即便是做个正正当当商人,也定会有出头之日。”
也许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关系,妮娜并不像伊万诺夫或者是苏西霍夫那样,仅仅把眼光盯在牟利上,因此呢,她也能从郭守云这番出谋划策中判断出更多东西。在她看来,单单是这个中国年轻人刚才那番话以及那个简单计策,就能判断出这个人学识绝对够丰富,至少他对苏联、中国、朝鲜三个国家经济状况以及社会现实有着充分解,只是这点,就已经是难能可贵。可是,就这样个精明而且学识丰富人,却偏偏要去做个令人唾弃走私犯,这难道不可惜吗?
“嘿嘿,谢谢妮娜夸赞,”郭守云扭过头,他脸上又露出令妮娜“深恶痛绝”嬉笑表情,“不过你也应该知道,在这个世界上,真正在法律允许范围内任何生意,都是利润很小,而真正能够让个人在短时间内积聚起巨额财富,都或多或少有些违法。不怕告诉你说,这个人野心很大,在志愿中,如果不能在二十五岁之前实现人生第重目标,那就是人生最大失败。至于你所说那个什令人唾弃走私犯,嘿嘿,这也没错,可以肯定地说,走私活动,在某种程度上是即损害祖国利益,也损害你们国家以及朝鲜利益,但是可以负责人说,今天所作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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