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前，单手扶着椅背说道，“你们说外贸公司
人会紧盯着你们每
笔对外贸易，包括发货量、资金往来，都在他们监督范围之内。那好，你告诉
，他们人是否对钢材这种东西在行呢？准确说，他们是否能够辨清热板、冷板，是否能够分清普通钢材、特殊性钢材，是否能够分清、二、三型钢材呢？嗯，简单地说，就是有批钢材，他们是否能够分辨出这批钢材质地优劣呢？”
“那肯定不能，”伊万诺夫毫不犹豫地回答道，“他们只对监管和敛财在行，至于钢材品质方面，他们都是门外汉，根本不可能分辨出什
。”
“那不就好办
，”郭守云笑道，“们可以在这布拉戈维申斯克设立个贸易站，然后以贸易站名义出面，向你们收购钢材。打个比方，们次收购钢材为万吨，而在材质上，们要求是两千吨上好三型钢、八千吨次级型钢，那你们外贸公司就会根据这项合同来收取款项。那好啦，这批钢材货款们准时打进外贸公司帐户，其后交易过程就将由们两家来完成。你们想想，如果你们把这批钢材调换下，实际提交给八千吨上好三型钢、两千吨次级型钢，那这其中差价会有多大呢？”
“差价确是不小，但是这笔差价你要拿得到手才行，”妮娜不以为然地说道，“你想想，这批钢材到手之后，你要怎运到中国去？这还是要过海关。你也许能够混过们外贸公司，但是海关对这方面核查可是很严格，你八千吨型钢夜之间变成八千吨三型钢，这如何说得过去？到时候外贸公司同海关核对账目，马脚不是全都露出来？”
“不错。”伊万诺夫也点头赞同道。
“谁说要次性把这些钢材都走出去？”郭守云撇撇嘴，不以为然地说道，“如果次性只过运两千吨型钢、两千吨三型钢，还有人能察觉到异常吗？”
“那当然没有问题，可是这样来，你差价也无法实现，钱还是拿不到手。”妮娜不屑顾地说道。
“妮娜不要插嘴，听郭先生说下去。”伊万诺夫皱眉呵斥道。
“嘿嘿，其实想法也很简单，就像有困难找警察样，们这种商人在急需用钱时候，首先应该想到是银行，”郭守云也不介意妮娜冲撞，他笑笑，继续说道，“那好啦，现在们手中有八千吨上好三型钢，两千吨次级型钢，可是在你们外贸公司记录上，们拥有还是八千吨型钢、两千吨三型钢。而这其中两千吨三型钢、两千吨型钢们用来走正规途径出口。当这批货物进入中国市场之后，手里就拿到你们钢厂、你们外贸公司、中苏两国海关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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