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人生嘛,无非就是那短短几十年,如果不好好享受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雅科夫扭过头来看他眼,嘿嘿笑说道,“不过话说回来,这几天可是被你坑苦,有舒服飞机不去坐,偏要坐这该死火车,现在整整两天,老哥都快被闷死。”
“叮!”声打着火机,郭守云给自己把烟点上,美美地吸口,这才笑道:“对那种在天上飞东西不放心,危险性太高,还是喜欢脚踏实地感觉,这火车虽然慢点,但是好在安全,你说呢老哥?”
“你这家伙,总能找到大堆理由为自己狡辩,还每每让人无法驳斥。”雅科夫笑骂道。
“
“呜!”
在广袤无垠瓦休甘平原上,辆墨黑色火车带着声颀长汽笛鸣叫,急速驶过鄂毕河上新西伯利亚大桥,径直朝鄂木斯克方向奔去。
在火车最尾部那节车厢里,郭守云站在走廊内靠近车窗位置上,透过沾着少许灰尘窗玻璃,静静地看着车外飞速向东退去广漠草原,愣愣不知道在想着什心事。而在他身后车厢里,自从上车以来就难得消停刻维克多,此刻已经趴在卧铺床上睡着,小丫头睡觉姿势相当不雅观,仰巴拉叉,活像个假小子。
这是趟由哈巴罗夫斯克发往莫斯科方向客运列车,从发车到现在,这列火车已经在苏联远东广袤平原上,断断续续奔行两天两夜,而根据雅科夫说法,过新西伯利亚,他们距离目地古比雪夫还有半多路程。坐火车奔行八千公里路程,这可不是件多舒服事,尽管在这趟列车上,郭守云他们有属于自己专用车厢,可是这并不能削减旅程中所应有疲劳。不过这话说回来,因为本身晕机晕厉害,郭守云倒是宁可忍受这番疲劳,也不愿意坐着那些高来高去“铁壳子”到处跑。
“哐当,哐当……”
火车变道所带来摇晃,将郭守云从离神状态中唤醒,他抬起胳膊,看看表,时间已经将近中午十二点,想来雅科夫那个家伙也该起床。
转过身,郭守云看眼仍在熟睡中维克多,随手把卧铺厢门关严,然后迈步朝车厢另头走去。
“嗯……好,好,舒服。”才刚走到雅科夫所在卧铺厢门口,郭守云便听到里面那位老哥发出畅快呻吟。笑笑,郭守云也不敲门,就那拉门把手闯进去。
小隔间里,雅科夫精赤着上身,舒舒服服趴在床上,而在床边,两位穿着安全委员会蓝色裙装长发美女,正在给他做着按摩。
“老哥,你还真是懂得享受啊。”走到雅科夫对面床位上坐下,郭守云掏出包香烟,随手抽支放在嘴里,同时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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