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霍诺夫和那些侍女打个手势,维克托说道。
“是,维克托同志。”普拉霍诺夫恭敬答应声,而后带着几名侍女退出门去。
“哎,这顿迟来午餐固然是丰盛,可是这时间,竟然不知道从哪下口。”等到普拉霍诺夫干人消失在门外之后,郭守云拿着刀叉,意有所指皱眉说道,“您老要不多少给点指点?”
“呵呵,”维克托轻笑两声,他缓步走到矮桌前,伸手指指放在桌子正中央盘鱼子酱,说道,“常常这鱼子酱吧,这可是刚刚从阿斯特拉罕搞到,今年最新鲜鱼子酱。你看看,这粒粒饱满鲟鱼卵,大小均等,色泽黑而亮,好不粘连,绝对是上品中上品。”
“哦?”郭守云觑眼自己老岳父,这老头说得似乎津津有味,看他那样子,就好像这鱼子酱也大有可谈般。难不成老头在说废话?郭守云可不会这考虑,他相信自己这位老岳父又在玩那种语言上迂回侧击。
用手中叉子轻轻抹起点酱子,放在口中尝尝,郭守云回味般地说道:“嗯,确不错,很新鲜,滋味鲜而不腥,纯而不腻,堪称是上品中上品。”
“呵呵,要说在咱们国内,恐怕唯有阿斯特拉罕鱼子酱才是真正上品,”屁股坐在沙发上,维克托将手中雪茄放在桌沿上,而后边抚摸着下巴,边说道,“你知道为什吗?”
“这还真不知道。”郭守云貌似颇感兴趣地说道。
“其实这制作鱼子酱过程,无论是在什地方都大同小异,”维克托兴致盎然地说道,“制作工人首先要从鱼膛中挖出鱼子囊,小心翼翼把鱼子,同粘连组织分离开,冲洗干净之后,再加上适量细粒食盐腌制。嘿嘿,这里面有个很重要环节,那就是加盐,盐是好东西,它不仅能破除鱼子黏性,不使这颗颗鱼子重新粘合到起,同时呢,还能保鲜,防止这些脱离组织鱼子腐坏变质。嗯,这鱼子酱制作过程,大概也就是如此。至于说为什阿斯特拉罕鱼子酱最是上品,这说白其实很简单,因为阿斯特拉罕这个地方,地理位置非常特殊啊,它处在伏尔加河河口三角洲内围,每年潮汛期,朔流而上前往伏尔加河内河产卵鲟鱼,有很大部分会来到这里,因为这里偏离伏尔加河中下游潮涌,风平浪静、水波不惊,对于鲟鱼来说,这里可是栖身产卵最佳选择。”
话说到这份上,如果郭守云还不明白维克托用意,那他就太愚蠢,很显然,这老头用桌上鱼子酱做番暗喻,在他暗指中,阿斯特拉罕伏尔加河河口三角洲,其实就是指远东,那里远离风口浪尖,是个相对来说风平浪静地方。而潮汛期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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