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心里知道这件事有点麻烦,但是郭守云嘴上仍然说相当轻松,他淡然笑,说道,“费里科诺维奇案子,你们安全委员会早有定论,所以在这件事上,不管什柳京也好,乔斯巴耶夫也罢,他们即便要追究,恐怕也追究不到头上来吧?”
“守云老弟,你真是这想吗?”斜瞄着郭守云,雅科夫沉默片刻之后,微笑道,“想不太可能吧?知道,你之所以不把乔斯巴耶夫与柳京放在眼里,无非就是依靠莎娜丽娃那个女人,她这段时间在局里到处撒钱,把能收买人全都收买。随意老弟你就想当然认为,将来即便乔斯巴耶夫来远东,你们也能轻而易举将他架空掉,让他什事也办不成。老弟,说没错吧?”
郭守云笑笑没有说话,不过他心却提起来,他知道,既然雅科夫把话说明,那安全委员会就肯定还有什问题是自己所不知道。
“嘿嘿,安全委员会从七年十二月成立,到现在,前后近八十年发展,它系统之完整,体系之严谨,岂能像你们考虑那简单,”雅科夫伸手抚摸着面前酒杯,玩味般地说道,“莎娜丽娃确出身安全委员会,但是她职位太低,有很多问题,并不是她那个级别所能接触到。”
“噢?”郭守云来兴致,他伸出两支手指,在吧台上轻轻敲击着,眼皮也不撩地说道,“听老哥这话里有话啊。”
“话里有话没话都不重要,”雅科夫探手解开胸前两个扣子,从怀里掏出份密封文件,随手放在吧台上,同时轻描淡写地说道,“重要是,现在就要走,也许明天,也许后天,乔斯巴耶夫和柳京,就要从莫斯科赶来哈巴罗夫斯克。嗯,或许,他们现在已经到远东,只不过们还不知道罢。按照安全委员会内部条例,分部负责人履任,第件事就是接手地区密档,而在全部密档文件中,最重要就是这份。”
“这是……”郭守云瞟眼文件封皮,封口处“绝密”两个字有些打眼。
“这是千五百万啊,”雅科夫将右手按在文件上,笑眯眯地说道,“当初为能把它拿到手,上任之后第件事,就在局内搞次清洗。自己是什样人知道,而像这样人会有什下场,也很清楚,所以提前留手,自然就非常必要。看到这份文件吗?按照规章,新任分部负责任人要想开启,必须走五道程序:莫斯科总局委任令、A处许可、安全委员会主席批准、苏维埃部门代表会通过、分部两位保密部门负责人在场。像这样份文件,其价值究竟有多高,老弟你可以估算下,老哥要千五百万不多吧?”
郭守云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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