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很浓，而硕大浴缸里还残留着浅浅
层水银，斯德罗夫尸体就躺在浴缸里，浑身上下肌肤，透出黄、蓝、红、银等数种颜色，数条殷红点滴导管连接在尸体上，它们头扎在胳膊、大腿等几处动脉上，而另头则连着四五个小塑料桶。像这种杀人方法乔斯巴耶夫也知道，这是安全委员会内部处决叛徒众多手法之，它有个很好听名字，叫做“盛装舞会”，其具体做法，就是将犯人置于液态水银之中，同时用几根导管刺穿他动脉。水银是剧毒且易挥发重金属，挥发气态汞能够渗透人肌肤，直接导致中毒，而水银中毒人，会血液流速加快，导致头晕、出斑疹等等。就像斯德罗夫，他被人放在这样布满水银浴缸里，随着汞气进入他体内，他血液就会源源不断从几根导管内流出来，而随着血液流失，他体内抗毒机能就会逐渐减弱，从而令汞气更容易发挥作用。像斯德罗夫尸体上彩斑，这就是因为血液流失、体温下降，导致汞气在他体内重新凝结所造成。
乔斯巴耶夫愤怒到
极点，他设想下，斯德罗夫从受刑到最后咽气，至少需要忍受将近个小时痛苦煎熬，而在这段时间里，他要边忍受着非人痛苦煎熬，边还要听着自己妻女被人强,bao时所发出惨叫——那些凶手还他妈是人不是啦？！
不过，当乔斯巴耶夫从愤怒中清醒过来时候，他也意识到问题严重性。斯德罗夫是被人用安全委员会处理叛徒手法处决，那
毫无疑问，他身份,bao露。那在这种情况下，有些问题就值得思考，斯德罗夫身份是如何,bao露？虽然他与布热津斯基都是秘密情报员，但是按照规程，他们彼此之间并不知道对方这重身份，因此，郭守云他们也就不可能从布热津斯基身上得到这方面情报。两个单线联系秘密情报员，先后,bao露身份，这已经很能说明问题。
“难道说，难道说郭守云已经得到局里地下情报网络……不，不，这不可能！”想到这种可能性，乔斯巴耶夫如坠冰窖，他知道，如果这种可能性成为现实话，那他就彻底完。
“乔斯巴耶夫同志，其实这也没什，”当从凶案现场走出来时候，那位直陪在乔斯巴耶夫身边内务部警察上尉别有深意对他说句，“现在远东乱得很，死几个人是很正常，这凶手也就是杀人手法有所不同罢，没什大惊小怪。倒是您，嘿嘿，您初来远东，对这里情况不太熟悉，今后还是多加小心好啊。”
“谢谢上尉提醒，”乔斯巴耶夫面迈下台阶，面头也不回地说道，“
事情自然知道该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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