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守云从鼻孔里喷出两道青岚,笑眯眯地说道,“如今远东,不是什人说要进来就能进来,对于老几位来说,它是个最后方政治基础,而对来说呢,它却是家之所在啊,生意场上谈判,可以把所有都拱手让出去,可怎也不会把家让给别人吧?至于说那‘五块货’,他们要想来远东投资,欢迎啊,要想来远东做贸易,也举双手赞成。当然,他们能不能找到投资地方,能不能找到生意来做,那就要看他们自己本事。”
郭守云说到这里停下来,他端起面前水杯,轻轻抿口香浓清茶,润润嗓子,而后才继续说道:“目前远东行事你们也看到,这里天高皇帝远,轻工业竭不振、重工业死气沉沉,市场上外来商品云集,走私状况严重。面对这样个市场,除公共性建设投资之外,实在想不出有什好投资地方。至于说生意,呵呵,不是小瞧他们,在远东这片地面上,所有关卡口岸,他们这些外来者都别想走通,若是说他们从莫斯科方向朝这边调集商品,那无异于痴人说梦,不考虑别,就单单是这运输费用,他们再大银行也不可能承担起。所以可以很负责任说,远东情况与莫斯科不同,他们在那里可以兴风作浪、为所欲为,但是在远东……他们说不算。”
“臭小子,有自信是好,可是过度自信,那就成自负,”维克托皱眉说道,“你别忘,现在有个大前提,那就是小私有化改革,这是莫斯科记重锤,通过五花八门私有化改革,人家可以轻而易举就把资金渗透进来,难道说你还有什能力阻止吗?”
“呵呵,你老显然对生意上事情不是很解啊,”郭守云笑,他不以为然摇头说道,“如果照你说那样,凭借这场小私有化改革,他们资金就能随心所欲流入远东,那他们还来找干什?多此举嘛。这权力场上,政客与政客之间争斗有你们手段,而在生意场上,像们这些商人之间争斗,同样也有们自己手段。就拿来说,以如今远东商业银行为支撑,几十亿卢布资金,能够轻而易举调动起来,可即便如此,如果想要进军莫斯科,首先就要去拜莫斯科那些大佬们码头,没有他们许可,即便是实力再雄厚,也无法在那里立足。而换个位置来考虑,这条规则,对莫斯科大佬们同样适用,他们要来远东投资也好,做生意也罢,如果没有许可,他们同样也没有什出路。生意人要想顺顺当当做买卖,脚踏实地求发展,那就不仅要学好书本上那些经济学知识,还是学好书本以外隐形规则,市场这个东西很负责,有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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