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人都是健忘,自己过去事情尚且既不清楚,又怎可能记得别人?”丘拜斯笑笑,从霍多尔科夫斯基递过来纸袋里捏块面包,同时说道,“对啦,守云,只知道你和守成是兄妹三个,也知道你们小时候日子很不好过,至于其它,就不清楚。反正今天无事,你要是不介意话,就当是闲聊,说来听听吧。嗯,大家都说说,就当是……中国人说‘忆苦思甜’。”
“呵呵,有什好说,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事。”郭守云摇头笑道。
“嗯……‘忆苦思甜’有趣,那可以,先说说自己,”霍多尔科夫斯基嘴里嚼着面包,含糊不清地说道,“刚才丘拜斯说,他小时候想做那个什列昂诺夫式飞行员,而呢,小时候唯志向,就是做父亲那家皮厂经理,因为只有那样,才能不用饿肚子,才能得到更多必需品分配票,才能不用为买上块硬邦邦黑面包,而起早去商店门前排队。嘿嘿,这个志向现在看起来真是荒谬绝伦,但是……现在至少也算是实现这个志向。”
“呵呵,就没有什好说,”维诺格拉多夫接着笑道,“记得小时候唯志向,就是有钱,有很多很多钱,至少,要多到住在家隔壁那个女孩子能够偶尔多看眼。嘶,那个女孩子叫什来着?时间太久,都把她名字忘记,只记得她后来嫁给镇子上个什人,好像家里条件挺好。现在说起来,不仅忘她名字,甚至连她长什样都不记得,但是却牢牢记住点,那就是要有钱,要有很多很多钱,因为只有那样,别人才会给更多关注。”
“两个从小注定势利小人。”听霍多尔科夫斯基和维诺格拉多夫话,丘拜斯他用抓着面包手,指着两人笑道。
“随便你怎说,”维诺格拉多夫走开两步,晃到路边棵树干前,倚在树身上,说道,“到你啦守云,说说,你小时候有这什样志向。”
郭守云将手中不大块面包放进嘴里,咀嚼着咽下去,而后淡然笑,说道:“其实才是最没什可说,因为从懂事那天开始,唯可以算得上志向,就是想办法活下去,对那时候来说,活着,就是最大志向,而且也是最值得拼搏志向。几位老哥所经历过事情,没有经历过,但是所经历过事情,恐怕应该算是你们无法想象。很单纯,就为活着,什事情都做过,如今想来,过去那些生活就像是做梦样,回头去看看,甚至感觉自己是在旁观另个人生活。妮娜曾经讽刺,她说天生就是恶人坯子,上帝在锻造时候,用全是下脚料,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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