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屁说不过去,你这是胆虚,打算多拉个人进来和你分担风险罢。”郭守云从心里把身边这个家伙狠狠鄙视把,但是嘴上却不动声色地问道,“他是什意思?”
“嘿,兄弟你意思就是他意思,”霍多尔科夫斯基把搂住郭守云肩膀,笑道,“他说,只要你干他就干,你不干他也不干。”
其实不用他说,郭守云也能猜到维诺格拉多夫会这说。黄金诱惑力是巨大,面对它诱惑,不管说所有人,至少绝大部分人都无法保持冷静,更何况这随时可能到手黄金还是以吨来计算。三千多吨矿采量,这个数字对于国家来说或许价值不大,但是对于个人,个企业集团来说呢,那就是另回事。
“那这说来,能分到手东西不是少很多?”郭守云仰身躺倒在沙发里,摇头晃脑地说道,“啧啧啧,这个事可真是……难办。要看,不如这样吧,咱们先暂时定下来,你回头给维季姆斯克那边回个信,就说这事咱们决定办,而且年后就动手。然后呢
起来不太方便。
因此呢,在众人落座客厅之后,霍多尔科夫斯基借口让郭守云去签份贷款合同,将他请到楼上。
“哎呀,就知道这宴无好宴,会无好会,”在霍多尔科夫斯基私人小会客室里,郭守云毫不客气屁股坐在正座上,先是给自己点根烟,而后笑眯眯地说道,“说吧,你又在打什鬼主意?”
“什叫鬼主意啊,”霍多尔科夫斯基并没有落座,他转到郭守云身后,弯腰半趴在沙发椅背上,笑道,“今天弄这个晚宴,主要是想和你商量商量前几天所说那件事,怎样,拿定主意吗?”
“几天前那件事?什事?”郭守云皱皱眉,愕然问道。
“啧,还能有什事,就是维季姆斯克那边事呗,”霍多尔科夫斯基伸手在郭守云肩膀捶拳,笑骂道,“说你是不是真?这大事,你都给忘?这可还等着你答复呢。”
“哦,你是说那个金矿事啊,”郭守云拍拍额头,做出副恍然大悟样子,“还没考虑呢,怎啦?这着急?”
“能不急吗?”霍多尔科夫斯基骗腿,直接从沙发椅背上跨过来,和郭守云肩并肩地坐在起,“知不知道,这几天维季姆斯克那边给打不下两百次电话,他们胆子小啊,这事如果咱们不做话,他们就得抓紧时间上报,不然话,有人追究起来,他们吃罪不起。”
“这件事维诺格拉多夫也知道?”郭守云想想,转口问道。
“嗯,跟他说,咱们三个是体嘛,考虑下,有这样好事如果甩开方,那有些说不过去。”霍多尔科夫斯基嘿嘿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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