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不清楚,”波拉尼诺夫耸肩说道,“这两个人嘴死很,而且他们这次招惹麻烦看样子还不小,两个人都成惊弓之鸟,就连看着眼神都有些不对劲。和他们谈五分钟,他们除要求见你之外,就个劲抹鼻涕掉眼泪、喊救命,没办法,看这事啊,还得先生您自己去问。”
“呵呵,还抹鼻涕掉眼泪?两个大男人,至于吗?”郭守云失笑道,“估计啊,他们要嘛是货被人家扣,要嘛就是钱被人家抢……算啦,去看看,你顺便问下莎娜丽娃手底下那几个人,也别管是他们谁做,抓紧时间把东西还给人家,毕竟人家找到这来,不过问下也不合适。”
“知道先生,马上就去询问下,”波拉尼诺夫点头道,“正好这段时间莎娜丽娃小姐待产,帮会在哈巴罗夫斯克几个主要头头联系方式手
生说是。”波拉尼诺夫面无表情地说句。
“假话,”看着眼前这位酷酷秘书,郭守云失笑道,“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什红颜白骨啊、美女毒蛇啊、温柔乡是销魂冢之类东西,告诉你,这些说辞对无效,男人嘛,要是缺女人那活着还有什意思啊?”
“可是现在对先生来说,那个……啊,绝代佳人事情最好还是在边放放吧,”懒得和郭守云多谈什无聊女人经,波拉尼诺夫耸耸肩说道,“您让安排在公共休息室里那两个老乡,现在还等着您去救命呢。”
“救命?”郭守云这才想起这锅事来,他愕然道,“对啦,刚才你说什性命攸关,难道不是个借口?”
“当然,即便是要找借口话,也不可能找这蹩脚借口吧?”波拉尼诺夫撇撇嘴,说道,“刚才去问过,这两个人是对叔侄,那个年长叫陈纪财,年轻叫陈兴树,两人都是来自哈尔滨松北镇,说起来倒还真是先生您老乡。”
“哦。”郭守云随意哦声,示意波拉尼诺夫继续说。
“这两个人从去年年中开始,就直在抚远与哈巴罗夫斯克之间做服装生意,按他们说法,生意做得还可以,”波拉尼诺夫继续说道,“只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得罪什人,最近惹上些麻烦。”
“看他们生意不是做还可以,应该是很赚钱才对,”郭守云笑笑,插口说道,“知道现在中国那边所谓‘倒爷’都怎说吗?‘星期百万,’虽然对咱们来说这其中利润小可怜,但是对些做小本生意人来说,这可是足以令人眼红犯险大卖买。”
“应该是这样。”波拉尼诺夫点点头,说道。
“说吧,他们惹上什麻烦?”郭守云从口袋里掏出香烟,给自己点上支,随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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