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维克托现在倒是轻松,他放下手中酒杯,将那仍旧燃烧着小节雪茄拿起来,放在眼前看看,说道,“嗯,真是不错……”
“您老喜欢话,以后每月让人给您送去箱。”郭守云陪笑道。
“哎,人老,这烟瘾也变得大,”维克托慢条斯理地说道,“昨天晚
如今郭守云来说,他唯感觉就是,自己那笔钱花实在是太值,如果“老东西”能够留在远东,为他充任个智囊角色,别说是区区两亿美元贷款,就是二十亿他也舍得给、舍得掏。
“咳!”
就在郭守云思虑这些问题时候,耳边传来声苍老且饱含不满咳嗽声。下意识地抬起头,他才发现面前维克托正盯着自己,那张不满皱褶脸上,明明写满对自己责怪。
“嘿嘿,您老说什?”郭守云搔搔头,咧嘴笑道,“小子有点走神,刚才没听清楚。”
“沉稳!”维克托绷着脸,训斥声,这才继续说道,“现在要对你说是,你目前最需要做得,并不是如何应付这次困境,而是需要考虑如何杜绝这类事情今后再次发生。”
“您老请讲,小子洗耳恭听。”郭守云正襟危坐,本正经地说道。
“以眼光看,哈斯布拉托夫这个人野心有余智计不足,且秉性过刚、不知进退,尽管他目前在代表会议内占据着相对优势,且与久加诺夫等人达成定程度上合作共识,但他这个优势不可能保持很久。他最终结果,不是被老谋深算久加诺夫取而代之,就是被克里姆林宫送入彀中,因此,选择他做合作者不是不可以,但是合作范围不能太广,时间也不能太久,最重要是,不能主动上门寻求合作。”维克托稍思索,开口说道。
“老东西眼光真毒!”郭守云深以为然地点点头,同时在心里想道。按照他所熟知历史,维克托看法显然是完全正确,哈斯布拉托夫作为把持代表会议时强人,仅仅在莫斯科嚣张不到两年时间,就被诡计百出叶氏装进个硕大口袋,最终炮轰出国家议会。场莫斯科流血事件,哈斯布拉托夫政治根基被叶氏连根拔起,残余下来那点力量,也被卧薪已久久加诺夫全盘接收。
“从目前情况看,如果你能够命人在代表会议提出增加军方席位议案,那在各方势力角逐下,它获得通过几率很高,而这个议案旦通过,哈斯布拉托夫在代表会议内处境,将会变得相当尴尬,”维克托继续说道,“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你能再动用下你手中资源,他就会乖乖上门来与你探讨合作问题。”
“手上资源?什资源?怎用?”郭守云连串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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