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你动作很快,老实告诉,东西出来多少,为什人点消息都没有探听到?”霍多尔科夫斯基欢喜会儿,似乎想到什,他问道。
“你人?嘿嘿,别忘,这是在远东,如果不是看在咱们情分上,你安排那十几个人早就被送去喂狗,你还打算依靠他们探听什消息?”郭守云揉揉鼻子,闷声说道。
“无所谓,无所谓,”霍多尔科夫斯基笑那叫个开心,他边伸手在郭守云衣服上扯拽着,边可劲朝车窗外张望,同时说道,“喂狗也好,喂猪也罢,都先让看看金子再说……在哪呢?怎还拐?怎没看到个冒烟地方,难道这两天停工?”
“呵呵,霍多尔科夫斯基先生,您着什急啊,跟先生来过好多次,也没看他这着急过,”前面司机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他放慢车速,头也不回地说道,“再等等,前面再转两个弯就到。”
“瞧你那点出息,”郭守云从口袋里掏出烟盒,边摸索打火机,边说笑道,“看,被人笑话吧?”
“还转两个弯?”霍多尔科夫斯基嘟嘟囔囔坐回座位上,先是顺手在司机后脑勺上敲指头,这才喜滋滋地说道,“嘿嘿,不是沉不住气啊,而是这天让等得太久。别说,包括你还有古辛斯基、别列佐夫斯基他们,咱们这些人起家速度虽然快,目前手中可以动用资金也不少,可是面对自己经历过这些风风雨雨,又有谁能将自己全部财产寄托在那张张纸钞上?货币,货币,说白,它还是‘货’,是货就有贵贱之分,就能被人为操纵价值,而且操纵这项价值大权,还是掌握在极少数人手里。而黄金不同啊,尽管它贵贱也能由人为操纵,可至少克里姆林宫掌握不这个权力,只有把黄金抓在手里,咱们命运才能更保险些。”
郭守云认同地点点头,却没有说话,正如霍多尔科夫斯基所说那样,对与自己这些能够将卢布兑美元汇率在两个月内从百三打到百六人来说,以纸张形式表现出来货币还有什可信度?就像法律是由人制定样,某种货币实际购买能力,也是由人来定义,既然有人因素参杂其中,那它就是不可信。
车队拐过最后个弯道,最终在个看上去破烂不堪、四处漏风,但是却戒备森严大仓库前停下来。
“就是这儿?”车子才刚刚停下来,急不可耐霍多尔科夫斯基已经推门跳出去,他站在车外,抬头查看着眼前这个不起眼仓库,皱眉问道,“怎连个警卫都没有,还有这环境……”
“州z.府大院环境好,难道们应该把仓库建在那吗?”郭守云不急不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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