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辛斯基没有直接答复,却将目光转向郭守云与霍多尔科夫斯基。
“想再等等看,”不等“老朋友”作出答复,刚刚权衡完利弊郭守云便抢着说道,“哪怕再等两分钟。毕竟现在对于咱们来说,提前离场意味着损失,稍晚几分钟退场,也就是多损失些罢。最重要是,现在咱们旦退场,对手就
系,说服他们尽快降低马克汇率,以挽救刚刚签订不久欧洲汇率统体。
阿基米德曾经说过:给个支点,可以撬动地球。而对于金融投机者来说,他们理论则是主要足够货币,就能轻而易举改变个国家金融政策,甚至能令它经济建设成果倒退数十年。
朝汇市里扔钱感觉很痛快,几十亿上百亿巨款,只要动动手指就扔出去,不过当这些数字扔出去之后,如果看不到太大反应,那任何人心里都会发毛。
随着时间分秒流逝,大笔大笔空单扔进海里,郭守云看着大屏幕上交易数据,心里突然有种不太舒服感觉,因为他觉得别列佐夫斯基判断似乎出现错误。
操盘手们整理出来数据很明朗,而通过这些数据显示,游资方主力显然没有退缩意思,他们仍旧按照原定规模,持续做多,而那匹突然杀出来黑马,却大有后来居上意思,他们做多单子,从最初百万限单涨到三百万限单,那架势看起来绝对是后劲充足、绵绵不绝。而在这匹黑马与游资方联合阻击下,六巨头尽管投入近百亿美元资金去做空,却始终没能将法郎基本盘冲垮。
毫无疑问,这样形势对六巨头来说是非常不利,因为尽管他们资金充裕,但不要忘,对法郎狙击,绝不是他们主要目,他们最主要目标是德国马克,那才是个真正难啃骨头,如果今天首盘战役折耗太多,那今后两天日子就不太好过。
“今天可是开盘局,”在沉默中,霍多尔科夫斯基取支雪茄,给自己点上,而后耸耸肩说道,“之前可是在艾舍莉面前夸海口,要把法郎打沉三到四个百分点,说几位,可不想在女人面前丢面子。”
郭守云险些被他这番话气乐,他心说:这都什人啊,都到这时候,他还惦记着什面子呢。
“如果不行话,咱们撤吧?”维诺格拉多夫犹豫片刻,颇有几分不甘地说道,“看今天是真有黑马进场,局面完全出乎意料之外,现在不退场,咱们只能损失更多。若是现在退回来,咱们还有充足时间重新谋划,明天重新进场,未必不能夺回阵地。”
“你们意思呢?”别列佐夫斯基现在显然心里也没底,他眯缝着眼睛,对古辛斯基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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