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罗拉坐在自己身边,这才端起水杯,笑道,“咱们北京之行才刚刚开始,你们就对这次合作前途感觉渺茫?”
“中国人很狡猾,”霍多尔科夫斯基摇头笑道,“个不小心,们就已经掉进陷阱,你知道现在真正担心是什吗?真正担心,并不是这次北京之行,而是这之后可能会产生更多麻烦。目前切看起来都是那明显,中国人想要借助咱们力量,为他们在联邦谋求更多政治利益,同时呢,他们却又不以政治角色介入这场合作,而是仅仅推出来个北远集团。这种以商业形式推动政治交互方式,最后吃亏,往往就是咱们这些人,因为咱们是人家随时都可以弃之不用垫脚石。”
“没有那严重吧。”尽管心里对霍多尔科夫斯基话几位认同,可郭守云仍旧没有表露出来,他失笑道。
“问题比你想象要严重很多,”维诺格拉多夫显然与老霍吃同观点,他接口说道,“对于现在咱们来讲,最大麻烦在于没有退路,美国人那边咱们已经得罪,如果再搭不上中国人这辆车,那将来在莫斯科大环境里,咱们位置就会很被动。旦在某个时候,中国人舍弃咱们,在那边找到更好合作者,那等待着咱们除翻船之外,就再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郭守云没说话,他知道维诺格拉多夫担忧是很有道理。在前世经历中,尽管不知道在俄罗斯大博弈棋盘后隐藏着什不可知真相,但是最终事实是,别、古等人被迫出逃,美国人公开谴责普京好长时间,而霍多尔科夫斯基入狱,中国这边反应并不是很强烈。按照很正统思维方式去推断,任何人都可以得出个可能性最大结果:普京联合中国方面以及霍多尔科夫斯基力量,清除掉美国人通过别、古伸进联邦内部黑手,随后呢,再通过与中国方面在某种形式上妥协,打掉霍多尔科夫斯基。其后,普京成为俄罗斯“当代沙皇”,中俄双方互信友好关系得以长期维系——这样推断不是没有道理,而是很有可能。
郭守云感觉着,如果自己在前世想到这种可能性话,他肯定会嘲讽霍多尔科夫斯基天真,甚至会说他愚蠢——做个实力强横寡头,却沦为别人手上随时可以弃之不用工具,这不是愚蠢是什?不过现在呢?随着自己跻身为寡头中员,他明显意识到,这并不是霍多尔科夫斯基愚蠢,而是他无奈,他之所以成为受别人利用工具,是因为他没得选择。放在国际政治博弈场上,即便是势力再强横寡头巨富,也无法依靠自己力量,同来自某个国家政治触手相抗衡,更何况搅进这乱局三个国家,还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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