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好个你应得那份,”郭守云不怒反笑,他依靠在椅背里,笑眯眯地说道,“菲尔娜小姐,请你明白告诉,在郭氏集团里,你应得那份是多少?千万,两千万,还是,十亿,二十亿?”
“那不是能用钱来衡量,”菲尔娜恨声说道,“以你记性,应该知道年前郭氏集
面副总位置,对菲尔娜说道,“有什话咱们坐下说,倒是很想听听,究竟怎害你。”
“不敢,在郭先生面前,哪里还有座位。”菲尔娜看上去似乎恢复冷静,她伸手撩开披散在额前头发,冷漠地说道。
“那你就站着说好,”郭守云耸耸肩,淡然笑,随口说道,“反正不累。”
“你老实告诉,究竟有什地方得罪你,你为什要用这卑鄙残酷手段对付?”径直走到郭守云面前,菲尔娜脚踢开挡在身前椅子,大声质问道。
“嗯,两个疑问词,是不是可以把这看成是两个问题?”郭守云轻弹手中烟卷,看似心不在焉地说道。
“随便你!”菲尔娜咬牙,几乎是从牙齿缝里蹦出这句话。
“那好,今天就做个好老师,解答你疑问,”郭守云抬脸,语气平静地说道,“第个问题,你问,你什地方得罪,对此,可以给你个很明确答复,你从头到尾直都在得罪,也许你还不知道,如果不是看在老爷子面上,就凭你刚才直闯会议室这件事,就绝对不会让你活着从这里走出去。还有,当着商行员工面,你不顾身份,直呼名字,就凭这点,即使不用开口,你也早就死不知多少次。你以为你是什人?郭守云这三个字是你能不分场合、随便拿出来喊喊吗?整个远东,从上到下,敢这做,你是第个,而现在能让你站在这里继续和说话,已经是给你天大面子,类似这种愚蠢问题,你还有什理由拿出来问?”
“……”菲尔娜咬牙说道。
“第二个问题,”不等女人把话说出口,郭守云继续说道,“你问为什用那卑鄙残酷手段对付你,对此,同样可以给你个很明确答复,现在对付你手段,还远称不上卑鄙残酷,否则话,那些集装箱里装着,就不会是几个朝鲜偷渡者,而是你,是你这个吃里爬外、贪心不足女人。至于说货轮停泊码头,也不可能是符拉迪沃斯托克,而是泰国、荷兰亦或是非洲某个地方,会让你在下半生里彻底明白作为个女人应该遵守怎样本分!”
“你有什理由说吃里爬外?”菲尔娜脸色有些苍白,她紧咬下唇,嘶声说道,“这只是在拿回自己应得那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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