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总统阁下大概是犯个常识上理解错误,”霍多尔科夫斯基不无嘲讽地笑道,“不要忘,们开办商业银行,既然是商业银行,那就永远也不可能替代央行作用,更不可能拿来当央行使用。”
他这话说比较隐晦,其大概意思,就是说几家巨头私人商业银行不是z.府提款机,克里姆林宫想来提多少钱就提多少钱。资本主义体制下私人商业银行不等同于公有制体制下国有商业银行,既然是私人,那不管谁来贷款都得有抵押,哪怕贷款人是公权机构。
面对霍多尔科夫斯基那种不太令人愉快语气,叶老头仍旧很有耐心,他似乎根本不打算在资金这个问题上做任何纠缠,转口便继续说道:“在军权这个问题上……嗯,这可以说是此次协商重点。”
看到老头不对自己异议做任何表态,就那自顾自去谈下个问题,霍多尔科夫斯基似乎颇为不满,不过面对郭守云递来眼神,他犹豫下,没有再多说什。
“自从联邦独立以来,国内军方直处在零散,甚至可以说是极度无z.府状态之中,而这其中所隐藏,便是系列分裂、政变危机,”叶老头说道,“因此,近期打算签发份总统令,将联邦几个主要军区军权收归克里姆林宫,各军区必须直接对总统负责,服从克里姆林宫直接领导。”
“哼哼,这似乎有悖于美国式三权分立m;主模式啊,”郭守云淡然哼,说道,“就所知,按照三权分立m;主模式,军队唯负责对象只是国家以及以国家利益为表现议会,也就是咱们现在代表会议。总统先生素来倡导西式m;主,尤其推崇美国式m;主模式,而联邦民众显然也在长期宣传鼓动中接受这种模式。现如今,你又要违背美式m;主精神,主张作为国家,bao力机构军队对总统人负责,那你想过没有,应该如何向民众交代?”
“特殊情况特殊对待,”叶老头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毫无疑问,在目前局势紧张状况下,唯有把军权抓在手里,们才能最有迎击反对派尤其是**主义反扑。至于说如何向民众解释,那就要看媒体力量,而这也是为什需要舆论支持缘故。”
“好副m;主政客嘴脸,”郭守云心头狠狠鄙视道,“选掉布尔什维克党就是m;主大势所趋,选掉你就是特殊情况特殊对待,真是个彻头彻尾两面派,正脸是鬼反脸是人,而且反脸正脸你都有理。”
“知道你们心中忌讳,”叶老头不可能猜到郭守云心思,他揉搓下红润脸颊,说道,“因为是共同利益方,又是同舟共济战友,没有任何改变你们既得利益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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