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严重?”簇拥着两位老将军走进船舱通道,郭守云边朝那些往来水兵点头示意,边笑道,“那老将军就说吧,听着。”
西罗诺夫没有直接说是什事,他先是吩咐紧随身后舰长转向起航,预定好航向,这才转过头来说道:“守云应该知道,太平洋舰队直以来不但担负着守卫国家海疆任务,同时,也有协助边防军、海关进行海域稽查权力。”
“不错,不错,”郭守云点头笑道,“怎,难道还有人打算从将军手上,把这两个权力抢走吗?嘿嘿,想那也不太
,在前苏联时期,这支部队是专门负责在远东地区搞核爆试验,在应对核辐射物方面,他们富有经验。
“这还用你说嘛,”挈廖缅科哼声,说道,“这方面事情早就准备好,现在部队恐怕已经运动到大卡缅外围。”
不要以为海、陆、空军之间矛盾只有美国军界才存在,俄罗斯军方同样也有这个问题,具体表现就是海军瞧不起陆军,陆军也看不上海军,两边人只要凑到起,肯定冲突不断。亏着两位将军都是六七十岁人,这份较劲脾气还是点都没改。
“过分自信往往就意味着自负,”果然,面对老冤家那种不屑语气,西罗诺夫语气冷淡地说道,“记有些人就总是喜欢自负,六三年犯错,七七年还犯错,哼哼,真希望这次上帝保佑,不要让这件事出什岔子。”
“……”被对方当着“老板”面揭开疮疤,挈廖缅科大为气恼,他猛地站直身子,脱口说道。
“好啦,好啦,”看这两位老头又要开始顶牛,郭守云慌忙插进来打圆场,站到两人中间,手揽住方肩膀,笑道,“你们再吵这脑袋都要炸,大家都是自己人,有必要搞得跟仇家样吗?走走走,咱们去喝酒,说起来,这次可是专门带几瓶好酒,嗯,正宗‘彼得大帝’,让人专门从拉多加花高价弄到手。”
“嘿嘿,那可是不错,已经很多年没有尝过这东西,”挈廖缅科笑道,“不过这可是在船上,记得有些人两小时前才刚刚说过,军舰出行过程中饮酒是违反军法。”
“在这里说话就是军法,”西罗诺夫淡然道,“今天这酒就是喝,有本事你去军事法庭起诉吧。”
“嗯,咱们今天不管军法,也不管什军事法庭,咱们只管喝酒,只管喝酒,”推着两位将军走下瞭望台,郭守云打个哈哈,说道,“从现在起,所有与喝酒无关事情,咱们概不谈。”
“那可不行,”西罗诺夫闻言,本正经地说道,“今天正好挈廖缅科这老东西也在场,有些事情必须好好说说,守云你就做个仲裁人,给个确切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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