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汉语学得很好,”郭守云攒起眉头,说道,“继续。”
“之所以劝先生不要采取任何应对措施,也不仅仅是因为以上这点,还有个更重要原因,那就是这种做法对先生在远东利益有可能会产生影响。”叶列娜继续说道。
“噢?说详细点。”郭守云扬眉道。
“首先,先生必须看到您所代表是什人利益,”叶列娜笑道,“其实从很多方面来看,俱乐部之所以选择与先生合作,并不是仅仅看重郭氏集团这个存在,们所看重是以您为中心这整个利益群体。这个群体,嗯,它可大可小,往小里说,它就是您郭氏集团以及团结在集团周围军事集团、政治
理由之前,能不能先回答个问题?”施施然坐在椅子上,叶列娜骈起两条,bao露在短裙外黑丝美腿,在船上这段时间,她这两条性感大腿,恐怕早成全舰官兵自读时最佳幻想对象。
“嘿嘿,你要求还真不少啊,”郭守云冷哼声,说道,“也罢,今天就破个例,你问吧。”
“先生是不是个面对至高权力也能毫不动心圣人?您对远东独立真不存在任何幻想吗?”这是叶列娜第次同“主人”面对面深谈,而她问出来问题,显然也比较尖锐。
“你怀疑?”郭守云冷笑道。
“不错,就是怀疑您,因为按照任何个正常人思维来考虑,您都不可能不存在这方面野心。”叶列娜面色平静地说道。
“噢?”郭守云显然从女人话中听出什,他刚刚升起来那丝怒火很快沉寂下去。
“那又怎样?”从口袋里摸出香烟,郭守云摆弄着烟盒,问道。
“不怎样,”很性感耸耸肩,叶列娜笑道,“第二个问题,先生认为您用什方法能让打消这方面猜疑?或者说,您能够通过什样办法,向所有人证明您对远东至高权力没有野心?”
郭守云沉默不语,他明白女人意思。确,这个证明办法他想不出来,因为现在远东全部大权实际上已经掌握在他手里,在这种情况下,他做出任何保证,发出任何誓言都是苍白无力。
“很显然,先生根本就没有办法证明这点,”叶列娜显然知道自己已经成功吸引住男人注意力,她妩媚笑,继续说道,“现在局面是,先生方面掌握着远东军政大权,方面还从未打算将这部分权力交出去,同时呢,您又做这次超规格朝鲜之行。如此,您无论采取什办法来补救,来向莫斯科表达忠心,都无法打消他们在这方面顾虑,而更可能出现后果是,您所采取切措施,都只能令莫斯科、华盛顿产生种联想——此地无银三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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