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列娜要走十月农场拥有权,不过她显然没有心情来打理这个地方,现如今,在这片开阔荒芜农场上,除十几栋残荒破旧老式建筑之外,就剩下眼望不到尽头漫漫荒草。
“你说,现在是不是老?”在黄草丛里漫步将近二十分钟,郭守云找个突起小草坡,就那幕天席地在草坡下沿上坐下,他揪
“你配吗?”飒然笑,叶列娜不屑顾地说道,“在看来,你根本就是个不配拥有亲人禽兽,相比起有你这个父亲,宁可去死。”
句话说完,叶列娜从沙发上站起来,她抻抻上衣下摆,淡然笑说道:“好啦,今天过来要办事情已经办完,你是打算杀呢,还是打算让离开?”
维克托没有说话,他直勾勾地看着对面女人,口中呼吸变得愈发急促。
“怎,心软?”嘲讽似地说声,叶列娜迈步朝门口走去,边走着,还边冷漠地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告辞。不过你放心,还会回来,不过到那个时候,哼哼,估计就是专门过来拜祭你。”
“你……你……”维克托手捂着小腹,满脸都是痛苦表情,他似乎想要说些什,但是却连句完整话都说不出来。
“任何人,都要对他曾经做过事情负责,善行终究有善报,恶行必然有恶报,”虽然看出老头病痛,但叶列娜脸上却连丝毫同情都没有,她伸手推开房门,在走出去同时,最后说句,“也许你觉得当初自己做没错,离开贝拉也好,残忍流放她也罢,你都是为这个国家。可你也要记住点,她也是人,与你平等相同个人,你有你志向,她也有她志向,而作为平等存在个人,你没有权力那对待她。哼哼,当初你为己之私毁掉她切,现在,替她讨回来,你们之间恩怨,就算是到此为止。”
“咣当!”
房门在叶列娜身后仅仅闭合,而在这刻,这个素来坚强,号称早已心死女人,俨然已经变得泪流满面。
天空中骄阳如旧,热辣辣高温蒸腾着天地间万事万物。就在这骄阳与高温灼烧下,郭守云在荒凉十月农场闲逛圈,对他来说,现在似乎有太多问题需要去思考。
就像叶列娜所说,她离开,确给郭守云造成很大影响,不过与她设想相反是,这位巨头现在并没有考虑她当初所提到那些施政建议,他在考虑另外个问题——难道作为个当权者,就必须要变得像维克托那样冷血无情吗?难道在权力之外,自己就不能或多或少保留部分人情味吗?再者,完全失去人情味人,还能算是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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