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年用手里块石头撬开外壳,然后用酒液冲刷下白生生蚝肉,抬头笑道:“都跟你说,在这儿还是个荒岛时候,就潜进来过好多次。这代熟得很,这段礁石下面长满牡蛎。”他说着,将冲洗好牡蛎递给方岱川,冲他努努下巴。
方岱川是个地地道道中国人,蒜蓉生蚝碳烤生蚝倒是吃过不少,然而还真没有这样吃过海鲜。他低头看看海面,这代是私人海域,离国界线很远,水质没有污染,干净得很,应该没有什重金属污染。他犹豫下,还是学着李斯年样子,直接将牡蛎塞进嘴里。
入口鲜甜,口感像奶油样软滑,因为被起泡酒冲洗过,蚝肉里带着些酒香。果然好吃。他边嚼边点点头。李斯年笑笑,把剩下个也递给他。
假如之后七天七夜事情是场梦该多好。方岱川后来再回忆起这个雾气空蒙夜晚时,总是忍不住这样感慨。假如觉睡醒,他仍旧和李斯年坐在海边喝着起泡酒,吃着生蚝,起回忆童年和父亲,回忆关于很久以前点微妙交集记忆,没有惊心动魄,没有曲折离奇,也没有鲜血和恐惧,那该多好
海鲜上来。”他转过身来笑着后退,然后在方岱川反应过来之前,个猛子扎进海里。
“卧槽!”方岱川迷迷糊糊酒意都被他吓退个彻底,他们虽说从最上面礁石上走下来,可这里也不是浅滩,黑暗中海水与石阴影重叠在起,眼望不到底。方岱川凑近岸边,抹把脸上溅上水,茫然无措地环顾黝黑海面。
管风琴般低鸣声接着声,遥远地方似乎有个灯塔,又似乎是天海交界地方颗星星。海面没有动静。
“李斯年?!”方岱川不知道为什心里很慌,而黑黢黢深不可测大海成倍地放大这种恐慌,他对着空无人海面大喊,“李斯年!”
无人应和。唯有海涛依旧,星光闪烁。
方岱川猛地灌自己半瓶酒,扯脱掉上身T恤,抽开皮带,奋力地将脚从裤管中拔出来。
“你在干什?”李斯年从海底潜出来,稍长发梢往下滴着水,脸上笑意盎然。
方岱川愣愣地看着李斯年踩水攀上礁石,他吹吹刘海儿上水珠,塞给方岱川捧东西。方岱川只感觉手上沉,李斯年正在用衬衫擦拭身上水,他低头看眼手掌,三只牡蛎在他手心中颤颤巍巍吐出些泡沫,怯生生地,bao露着自己白生生软肉。
方岱川有些反应不过来。好像他自从认识李斯年,就经常有这种反应不过来大脑当机感。
“你这是什特异功能?”方岱川低头看看手心牡蛎,又抬头看看他,“随随便便个猛子扎下去就能撬到牡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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