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告诉你哪个小ba
见个达雅克女人同时喂哺自己婴儿和只小猴崽。路走来,拜访十数座长屋,这是雉第三次看见人类奶兽。
“在次狩猎中,对红毛猩猩母子冲入狩猎范园,母亲被杀,小红毛猩猩被族人收养……”亚妮妮说,“不收养不行呀,这小家伙完全没有自立能力……”
“母猩猩呢?”雉说。
“烤食……做成腌肉……你这几天吃腌肉,有部分就是它母亲……”
直处于落雨状态,但是雨始终没有落下。云儿黑不溜丢,蚕宝宝似,结成蛹,满满天不动。夜色扑向大地,鳞翅目不夜城。小麒书包很轻,接近无影无踪,某种飞行肢体,像豆娘翅膀。夜晚草秆撩得她东奔西跳,兴奋莫名,像斗蟀。停在个专卖动物内脏摊贩前,买两串烤鸡臀,递串给雉。雉摇摇头。她把鸡臀送到雉嘴前,说大串话。太吵,雉什也没听到。雉不接过去,她鸡臀就不离开,边走边若即若离递向他嘴唇。情况有点滑稽,雉只有接过鸡臀。停在个抓娃娃机前。小麒丢入十元铜板,按下操纵钮。钢制怪手往右移动,又往前移动,突然停止,打开三支钢爪,下降,突击群猩猩和熊玩偶。猩猩和熊睁着塑胶眼,毫无惧色。怪手攻击只熊屁股,但是没有夹到熊屁股,空荡荡地升回去。小麒又丢下十元铜板,怪手再度出击,试图夹住只红毛猩猩胸部。如此试五次,毫无收获。小麒叹口气,走向部电动游乐器。
“别玩,回家吧。”雉奇怪她哪来这多铜板。
是家狭窄肮脏文具店,兼营小吃和电玩。老板,四十多岁胖妇,臀如大南瓜,声如大提琴,坐在小板凳上逗玩小婴儿,次又次将小婴儿丢向空中,仿佛马戏团里驯象坐着耍皮球。小麒又塞入块铜板。荧幕出现规则波纹,飘浮如飞毡,仿佛整座电动游乐台也随之升空。翼手龙似闪电群,布满火山口似凹凸天空,降下群外太空爬虫类,吞吃人畜,俘虏活口,地球防御部队兵败如山倒。小麒操纵个女战士闯关杀虫,拯救人质。女战士红发飘飘,多油脂母鸭臀,又翘又脆如蕈之类胸,青翠腰,擅跃羚脚,在第三关沼泽区被虫分食。投入第二枚铜板,女战士复活,陷入第五关浮沙区。战斗非常激烈,游乐台像座弹药试验库。消耗五枚铜板后,女战士终于抵达第十关。出现十个躺在蛹壳中小孩,据说只有个是人类。女战士犹疑两秒,背起其中个。小孩露出虫形咀嚼女战士。
小麒叹口气。“老师,你帮闯第十关吧。”
雉笑而不答。
三个穿得像稻草人时髦少年走到游乐台旁。“们帮你闯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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