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渊回到马车后又开始看他从晨时就开始看那本书册,书册不算太厚,是黑『色』封皮,萧霁宁边问他,边凑过看眼书册名字——《祭文集》。
何为祭文?
祭文便是祭奠和祭祀时表示哀悼或是祷祝时唱读文章,用以追念颂扬死者,亦或供奉神仙,《祭文集》便是这多篇文章集成书册。
可是京渊看祭文做什呢?萧霁宁满眼疑『惑』。
而京渊又翻页书,眼睫未抬,开口回答他问题:“这是因为今日是家母忌日。”
“嘿嘿嘿……”萧霁宁干巴巴地笑两声,有些不好意思地摊开手,将手里黑『色』袖角递还京渊,“京渊哥哥,对不起噢,把你衣裳扯坏。”
京渊望着被递到他掌心里袖角面无表情,并未接话。
这下萧霁宁没袖子可扯,便只能去揪京渊衣摆,牵着他往宫城方向走去。萧霁宁不敢回头,只能托京渊帮忙:“京渊哥哥,你帮看看那女孩还有没有在哭吧。”
京渊闻言,微微侧头用余光瞥眼他身后,望着他们离开却没有追上来那名蓝衣少女,萧霁宁递到她手中那枚银簪此时正在斜阳余晖中随风振翅,折『射』出红灿灿霞光,像是团跳跃萤火。
京渊收回目光,淡淡道:“没有。”
萧霁宁听完他话就愣住。
是,他和京渊相处四年,从来没听过京渊提起他母亲半句话,可京渊父亲京钺身为镇国大将军,倘若他夫人去世,宫内不可能点消息都没有。
唯可能,便是京渊生母很早之前就去世,现在京夫人,是京钺后来娶续弦。
也许是萧霁宁沉默有些突然,京渊掀眸看他眼,随后竟是笑起来,语气轻快道:“往年家母忌辰,都恰逢上书房休沐,京渊未进宫,殿下自然就见不到穿黑衣。”
萧霁宁见京渊笑,反而更加
“那就好。”萧霁宁这才放下心,和京渊起踩着黄昏余霞坐上回宫马车,“希望她没有受伤。”
“她是没受伤,还得九公子银簪与金瓜子,九公子就这样送出够寻常百姓吃穿数年金瓜子,真是心善大方。”京渊今日不知为何,话比平日里要多些,甚至语气也是格外柔和徐缓,还有兴致和萧霁宁开玩笑,“只是京渊衣服,却是受伤啊。”
这便是在说被萧霁宁扯断袖子事。
其实萧霁宁也无辜,京渊平时常常穿些牙『色』,茶白浅『色』衣裳,制衣布料皆是昂贵结实锦缎,今日不止为何却穿身轻薄麻织黑衫,稍用力便扯坏。
萧霁宁转过头,看向坐在他身边京渊:“京渊哥哥,以前从没见过你穿颜『色』这深衣裳诶,你今日怎突然就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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