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清萱虽未明说,但萧霁宁已经听懂,说白些,就是有人在萧帝身上下『药』。
“家父说,那些混在起让人服下,可使人看上去神采熠熠,精力充沛,但这只是表象。”谭清萱声音微顿,“实际不过半年,服『药』之人便会被掏空身子。”
萧霁宁也不禁皱眉:“仅半年?”
谭清萱点头道:“是。”
萧帝自从太子殁后,身体就直不太好,自上月起才逐渐有起『色』,本以为是养好身子,却不想里头藏着这样密辛。
自古以来,能在后宫中行走男人只有两种,种便是这后宫主人——皇帝,另外种便是传召入宫太医们。
而后宫女人们,除要讨好皇帝以外,还需和太医打好关系。毕竟人生在世,谁还能永远无病无灾呢?更何况有时须得拿些什不能明说秘『药』,还不是得靠太医?
所以谭清萱身为太医院院首父亲谭传艮是不少人巴结对象,而谭清萱虽为庶女,却是谭传艮唯独女,谭传艮对她宠爱无比,从小就抱养在嫡母膝下,她能和阮佳人这样嫡出贵女在起玩,也有这层原因在。
那日别之后,谭清萱回去后和谭传艮说什都不重要,重要是现在谭传艮愿意帮谭清萱嫁给萧霁宁。
要知道朝堂之上风云莫测,后宫中也是如此,有时候为生存是得睁只眼闭只眼。
京渊闻言神『色』也有几分凝重,他在宫中虽有不少眼线,可也不是哪里都能分布下人手。就拿太医院来
谭传艮身为太医院院首,自然知道有些太医会做两份『药』方,份留存,份自己保留;这宫里『药』材缺斤少两,只要数目不是太大,也不会有人详查——因为有时因为煎『药』火候不对,亦或主子们暂时不肯喝『药』,都会浪费不少『药』材。
但最重要点,还是因为详查此事人,必须足够精通医理,他们看到少『药』材,便要能大致推出这些『药』草能用用来做些什事。而太医院中有这样本事人,只有太医们。可大部分太医为明哲保身,是不会做这样吃力不讨好事,除非必须如此为之。
谭传艮深谙宫中这些脏事,只是为女儿,他不能再袖手旁观。还幸好他是院首,在太医院行走容易,能够查到东西也远比其他太医多。
谁知细查过后,谭传艮也被自己查到东西给吓跳,在告诉谭清萱时千叮咛万嘱咐,不可将此事泄『露』给太多人知晓。
“家父是皇上御医,每旬都会为皇上诊平安脉,但近来每次诊脉,家父都发现皇上脉象隐有不妥,只是皇上并无哪里不适,所以家父也不敢妄言。”谭清萱抬眸望着京渊和萧霁宁,字句道,“直到家父发现那些『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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