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周逍弦就离开流花宾馆,并没有真住在这里,还有个细节让游方微感意外,周逍弦既然找到他,却没有把梅瓶碎片送回来。获悉三天后牛然淼要见他,游方本有些紧张,就冲老人家句轻飘飘话就把自己所有手段看穿,在牛然淼面前耍什门道恐怕都是班门
狠!要不然会上法院当被告。按过去老话,你应该是江湖出身,而且学艺时规矩还挺严!……好,就不追究你来历,前天事也应该谢谢你,照说你托事,应该替你办,但是……”
游方有些紧张问道:“难道周老师有什难处吗?”
周逍弦呵呵笑:“难处倒是没有,但你运气更好,有机会亲自对老人家说。已经将那天发生事打电话告诉牛老,当作段趣闻,老人家说你这个年轻人做事很有趣,当场拆两道门槛却又留道门槛,反应很不简单,如果不介意话,不妨顺便见面。虽不太清楚老人家说门槛究竟是指什,但他却给你个机会当面说话。”
游方闻言好悬没冒汗,心中暗道牛然淼果然是江湖老前辈出身,太“专业”,自己那些把戏被眼看个底掉。他有些不安问道:“老先生要见,去澳门吗?”
周逍弦摇摇头:“老先生不是特意请你去,只是顺道想见面。最近他要到内地散散心,在广州要住两天。今天上午老人家个秘书打电话,问那个摔花瓶留碎片年轻人走没走,如果没动地方话就打声招呼,看你愿不愿意陪老人家喝顿早茶?……而正好有事情想请教,也想当面说声谢谢,于是就亲自来。”
喝早茶?想想也正常,牛老先生到广州来,如果是午饭或晚饭时间想待客,恐怕有批政界、商界显要名流排队等着。只有在吃早点时候,才会见见游方这种无关紧要小人物,当个乐趣解解闷,就与读报纸上趣味新闻差不多,但这次是见面真人。
牛然淼只是图个乐子,而游方却不得不认真且有点紧张,下意识身体前倾问道:“什时候,在什地方?”
周逍弦:“三天之后,你起床早点,会派车来接。……私人提醒句,老人家已经九十岁,毕竟是德高望重长者,有些话注意点语气,意思到就行,不必说得太过分。”
游方:“明白,而且很多事牛老先生恐怕比更明白,但有些话该说还是得说,因为是转告他人遗言。……您刚才说年纪大,人也变有些孩子气,但他这德高望重老小孩,还会与这个真正小孩子计较吗?”
周逍弦怔怔,随即哑然失笑道:“说也是,牛老怎会与你计较!以们年纪阅历,在他面前可不都是小孩,倒是多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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