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人都很惊讶说:“有这回事?他只是说有事要找你汇报。们刚才在这里议论,发现建木消息千万不能让村民知道,否则就麻烦,这个当口出什意外,当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怎也要等到明天
说道:“池所长,干这行已经七八年,也是老文物工作者!这次和你起来费居村,吃苦头还少吗,可曾有句怨言?要赶紧通知县文物工作站,让他们派人接应,这才是负责态度,你为什拦着?”
池木铎:“没有拦着你,但是队长,通知谁、什时候通知,应该由决定。刚才宣布纪律,请你遵守。”
朱大有:“什事情该不该做,当然清楚,用不着池所长你提醒。是本地工作站,在本地发现文物,依照程序要及时上报,这也是工作职责。池所长是这次发掘工作指导与领队,现场专业技术问题当然尊重你意见,但从行政角度,不归你管辖。池所长拦着,难道有什私人目吗?”
这位本县考古工作站工作人员反应出乎意料激烈,铁心就是要出去,他说这话等于撕破脸,池木铎是从外省抽掉来技术专家,虽然是现场领队,从行政关系上却管不着朱大有。朱大有拼着事后挨自家领导批评或处分,就是不听池木铎,还真没办法,考古队毕竟不是军队。
“依照程序要及时上报”,这句话点也不错,但所谓“及时”究竟是什概念呢?此时此地绝对不合适!
现在是半夜,在个无法与外界联系山谷中,出入山谷唯路是交通不便费居村。假如消息泄露出去,能以最快速度赶到,绝对不是上级考古部门人。连查案警察都还没有来得及进村,假如这时候有批利欲熏心歹徒进入山谷抢走建木,考古队员能有什办法?
费居村大规模盗掘持续数年,出土文物不仅出现在潘家园,甚至出现在佳士得国际拍卖会上。村民们只不过坐在村子里卖“土特产”,其余事知道并不多,除村民之外,不可能没有专业人员参与。
游成元曾怀疑考古队中有内鬼,有很多事情,不像警匪片中情节那样曲折复杂,朱大有在这种情况下还要坚持连夜出去,甚至不惜顶撞与开罪池木铎,事情已经再明显不过。
可惜池木铎并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他与不法分子相勾结,也无权强制他不上报,只得摇摇头道:“既然这说,那你就去吧,路上小心。”
他让朱大有走,也没派谁跟在后面监督,看着他走下山坡,然后转身向帐篷走去,游成元与游方对望眼,也跟在池木铎后面。进帐篷几位队员还在拆卸建木,池木铎问道:“朱大有怎个人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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