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被激怒。要挂,下次再说。”
“随便你。”丹尼尔说,他真被激怒。
“‘钢线’啊。”金妮说。她给这个“上帝已死论者”起这个名字,因为他嗓音带着标准英国广播公司鼻音腔,种做作声音,洪亮又有金属感。
“是‘钢线’,”丹尼尔说,“他说他想激怒,他成功。想不通他为什直不停地打电话来。”
“他都不常跟说话,他喜欢跟你说话。他通常都是跟说句‘世上没有上帝’,就挂断。要不就是等说完‘是,亲爱’或什别无聊话,他才挂断。不知道他是不是沮丧、有敌意,还是什。但在咱们这儿,觉得们都反应过度,去怀疑某个人是不是绝望,其实他根本就不绝望,他单纯就想打进来激怒你。们看到多是这个世界阴暗面,是这想。”
“你温和,你反常。浪费你时间,存在就是对时间浪费,和上帝起占据着你电话线,而其他不停吃安眠药或伤口正滴血傻瓜们,正努力想打通这个电话。”
“说得也对。”
“若这世上没有上帝,他们便无足轻重。”
“这点该由来判定。”
“使命就是打这个电话告诉你这个世上没有上帝。总有天你会认真听取话,并明意思。”
不是没听过。只是告诉你神死,你就对不喜。”
“但直在聆听你,不管有没有上帝。”
“你也从来没有对说肯定不开心,这点你倒很聪明,因为确没有不开心。”
“对此持保留意见。”丹尼尔含糊其词。
“这公正,这自持,不是个傻子。”
她毛线针又响起来。她声音让人舒服,像蜂蜜和吐司。她五十多岁,未婚,不欢迎别人窥探、过问她私人生活。她曾经经营过间紧身胸衣店,丹尼尔知道,她现在可能靠笔私人
“你并不知道明些什,你不过在编排。”
“已经激怒你。你会听——慢慢地听,毕竟你不是很聪明——直到激怒你,才会善罢甘休。最终是能够激怒你,因为你工作、你使命是不被激怒,但这是徒劳无用。你不问问为什要激怒你吗?”
“不用,可以问自己。而且被激怒得不轻,满意吗?”
“你觉得孩子气吗?你错。”
“不是孩子气这方面专家。”
“傻子从心底说道:这世上没有上帝。”
“所以是个傻子咯?”
“你不是,那说是因为说起来好像很顺口,忍不住就说。权当没说过吧,依你。”
“你戴白色硬立领吗?”
“戴啊,像这样日子里,都戴在厚连帽衫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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