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苦恼、不安、割裂,这些感触在她起身行走时紧紧跟随着她。
“解,”医生若有所悟,“这不是段很明智婚姻。”
听到这种不费力断言,弗雷德丽卡有种为奈杰尔辩护刚愎欲望,尽管她怒气丝毫未消。或者她只想为自己辩解,辩解自己选择结婚对象不智。她只好说:“有时候事情会发展到脱离你预期。”
“没错。现在你最好尽快去米德尔塞克斯郡就诊,以防你病情恶化,还有,避免性行为。”
“简直无法再去想象自己会想做那种事情。”
“也不尽然啊。”医生说,口气中似有种兴高采烈顺从。
“喂喂,”电话那端又是那个洪亮声音,听起来和蔼却令人厌烦,“找那个叫丹尼尔传道人,那个叫丹尼尔代理人,那个叫丹尼尔死气沉沉说教者代表。丹尼尔,你好吗?”
“好不好与你无关。不过,还好。你呢?”
“既受虐也受伤,朋友,看不见部位正在淌血。昨天晚上,又去讲大道理,把这当成义务——每个人不时都要建立点近乎理想式义务心理,以便更好地存活于人类社会。认为,少许人类社会存在感,会让人有条不紊,如同人类交媾甜蜜滋味,甜美丹尼尔,无形丹尼尔——哦,亲爱代理人,隐隐切盼着,可否至少提高个人理解力?所以,去邻近小酒馆,去散播点说教。告诉他们——那些无法凌驾于怜悯心之上有爱之人多可叹!可是恶魔却告诉:‘即使是上帝也有它地狱——它对世人爱即是地狱!’后来,恶魔又对说:‘上帝已死,它死因是对世人爱。所以对怜悯心保有警惕吧,因为不久之后,那将成为世人头顶密布厚重残云!不过,同时也要记得:切伟大爱都在怜悯心之上,因为这些爱有创造欲望,能创造出被爱事物!’‘把自己献给爱,爱邻人,就像爱自身’——这就是所有创造者语言。创造者语言却是难懂。他们说琐罗亚斯德[1]语言[2]。他们可能说是德语,但不觉得你所受教育里包含这种前敌对国语言。哦,传道人,你听起来可真是点也没有承袭伟大欧洲文明。因此,当在邻近小酒馆对们那群当地人撒下这番珠玉言论之后,他们揪着头发、摁着椅子、扯着裤子,用他们脚上靴子,对肢体造成更多局部伤害。甜美丹尼尔,你根本不须动用点儿悲哀,就能看到他们靴子、脚踏车链子和个砸坏玻璃酒杯在身上造成伤害。你有人性吗,丹尼尔?这点总是怀疑,因为你对这不亲切,就连你那死去主上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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