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罗/“扎格”公开“表演”之后,奥托卡尔兄弟俩悄无声息地淡出弗雷德丽卡世界。弗雷德丽卡先是等两天电话,接着便失陷于种她曾感受过旧时怨愤。她去见戴斯蒙德·布尔——就在他画室里。她喜欢他新创作,个名为“面具”装置艺术作品和全是眼睛拼贴作品。她用高脚杯喝几杯艾格尔公牛血红酒,不胜酒力,醉倒。红酒在她腹中翻搅,松节油不放过她鼻腔,而心中幽怨更是无法排解,这切都让她反胃到想吐,她倒入布尔怀中,两人滚到布尔画室中床垫上。布尔是个不说废话情人。“他像个蒸汽锤,”弗雷德丽卡想,“这正是此刻需要:躺平、性交、终止。”她啃咬着他肩膀,狠抓着他肋部和屁股,她敦促他勇猛挺进时样子,像个野女人,但她毕竟是个现代女人——她在避孕药保护下,什也不怕,所以她才那野。他们两人见面,本就是为各取所需,所以没有花言巧语,没有拐弯抹角,没有前戏调情,没有好奇探索,也没有惊喜发现,只是个合理范围内肉体享受,也没有哭哭啼啼和互相伤害,就是两个处于忘状态人,分享段对彼此有益时光。之后,他们起去吃顿晚餐,滚烫熟番茄和奶油干酪调汁蘸汁意大利面、波纹贝壳通心粉,他们边吃着热腾腾食物,边热烈地讨论帕特里克·赫伦绘画作品。“这对、对布尔、对谁来说都是公平,”弗雷德丽卡心想,“或许,这能够让把那两个双胞胎塞进脑袋凹洞里。”她更怀疑,自己在面对、处理这切时,是不是表现得像个男人样?她可以在自己下唇上感到自己撕咬布尔时狠劲,她牙齿在自己嘴唇上都咬出齿痕;她还在自己颧骨上看到和布尔面颊相碰时造成肿胀,想必撞他时撞得很用力。但她脸欲求被满足表情,她自己看到后,不怎愿意承认。戴斯蒙德·布尔问起裘德·梅森和他那本书官司。“最近没什消息,”弗雷德丽卡说,“可能是律师们‘农闲’时节到,他们不怎工作。”
她个人去北方。她惆怅满怀,不知道该做些什,不知道该怎度过夏天,不知道该怎度过接下来人生。她很想念利奥,可是她不得不内疚地坦白:利奥不在她身边时,她真正感觉到自由;她也不怎想奥托卡尔兄弟俩,那对双胞胎跟她所谓自由没什关系。真是个很热夏天,她坐在她弗莱亚格斯房舍后面草坪上,居高临下,面向旷野,她读着需要写书评小说,但那个夏天,出版社、报社和杂志社寄给她书不是很多,是个干枯夏天。她还得准备明年要在校外文学课上用到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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