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桌子上滑
下来。不大知道为什
，但是觉得，又
次陷入理屈词穷
境地。伸手去拿滤干器上切菜板。
“露，很抱歉，关于打赌事情。”
“啊，没什。”转过身，在洗涤槽里冲洗切菜板
“别说潜力。”
“……潜力。是，潜力。怎也想不通你怎能如此满足于这卑微生活，几乎全在方圆五英里以内进行。没有任何会让你惊讶人，没有任何人来推动你，或是展示给你看会让你头晕和晚上睡不着觉事情。”
“你是在告诉应该做些更有意义事情，而不是削你土豆。”
“是在告诉你外面有整个世界。不过要是你能先削些土豆，会感激不尽。”他对笑笑，也不禁对他笑笑。
“你不认为——”开口道，突然又住口。
易。”抗议道。
“也去跑步，真。”他说。扬起眉毛。
“会为想去参观地方学习新语言。见朋友——或者认为是朋友人……”他犹豫会儿，“为旅行做计划。查找没去过地方，会吓着事情，挑战极限事情。有次游过英吉利海峡，去滑翔，走上山然后滑雪下来。是——”见想要打断他，他继续说，“这里很多活动都需要钱，但是也有很多并不需要钱。除此之外，你认为怎挣钱？”
“在城里抢劫？”
“先弄明白怎样能让自己高兴，再搞清楚想要做事情，接着训练自己做能让两者兼而有之工作。”
“继续。”
“你不认为实际上对你来说……适应起来会很困难？因为你之前做过那多事。”
“你是在问，是否希望从没做过？”
“只是觉得那样话，会更容易些。如果你过着更为平淡生活，就像这样。”
“对于做过事情，绝不后悔。大多数时候，要是你想起这些，记忆中都是你能去地方。”他笑着说。他笑容有些僵硬，似乎要耗费不少力气。“如果你是在问是不是宁愿回想从便利店看到城堡景色，或者环形交叉口那边那排可爱商店。不。人生很好，谢谢。”
“听你这说，好像特别简单。”
“很简单，”他说，“也需要做很多艰辛工作。人们都不想做太多工作。”
削好土豆，把皮扔进垃圾箱，把平底锅放在炉子上为待会儿做准备。转过来，支起身，这样可以面对他，腿晃来晃去。
“你有过很有意义人生，是吧？”
“是，有过。”他移动得近些，轮椅现在高度让他几乎可以平视。“那就是为什你让生气。因为看到所有这些天赋，所有……”他耸耸肩，“活力、智慧，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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