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新堂笑:“搞武器该是什样子?”
沈识檐沉思会儿,说几个词。
用你理由去说服你父母,将他们担心事情提出解决办法。如果你始终没办法说服他们,那只能说明,你还不具备出去读书条件,可以延后考虑,很多大学都有与国外学校合作项目。”
等顾陈念走,沈识檐个劲儿地盯着孟新堂看,但不说话。孟新堂抿口酒:“怎?”
“忽然很好奇,你是不是从不去评判个人选择对错。”
方才顾陈念话语中,其实透露不少对国家不满,而且是很片面不满。沈识檐以为孟新堂会在给出意见时多少提点下,却没想他所有话都完全是基于顾陈念本人发展在谈,没有夹带任何个人观点。
孟新堂像是在仔细思考,过会儿才微笑着回答:“不违背法律和道义,不涉及是非,只是个人对于未来选择而已,有什对错可言吗?”
“人与人追求、喜好都不同,涉及人生态度、生活态度等等问题,并没有什标准答案。况且,是真觉得,出国去学习、去生活都挺好。至于她不满,直觉得每个年纪都要有每个年纪思想,十几岁思想不可能与三十多岁相同,更不能用们想法去同化他们。不要急着去告诉个小孩子他不成熟,等有天他自己发现新观点,才能体验成长。况且,你怎知道,这些不满、抱怨不会在有天化成热血或神奇创造力?”
沈识檐听着,突然觉得,如果孟新堂可以当父亲,定会是个很好父亲。但他思绪转,忍不住像课堂上故意找茬学生般笑着问:“但是会有些小孩子,因为看到些社会黑暗面,变得愤世嫉俗。带着不喜欢自己国家情绪出去,不是件好事吧。”
“不会,每个人都可以根据自己所见所闻而产生自己换掉,这是身为‘人’自由。”孟新堂推推眼镜,“而通常觉得,离开国家人或许会比身在其中人更容易喜欢她。只要没有天下大同,个人背后国家,就是他四处行走时底气。这和小时候,家庭状况不好小孩子容易被欺负是个道理。人性这个东西,放到再大层面上都是类似。”
沈识檐看着对面人平静地说着这些话,再次肯定自己曾经认知——孟新堂是包容。又或者说,即便别人想法再怎与他自己不同,他都能理解,也不会自大地将自己想法归结于对面,更不会妄图去以自己想法改变他人。这便是平和。他不知道这种平和是与生俱来还是后天养成,但总归是难能可贵。
“孟新堂,”沈识檐忽然叫声,旋而笑,“你真点都不像个搞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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