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当真正知道情爱、性这晚,沈识檐才明白,他爱情,不过是自己找到自己。
情事结束,孟新堂扯沙发上毯子裹住沈识檐,沈识檐又掀开边,将他也拢进去。孟新堂抱着沈识檐问他有没有不舒服,沈识檐摇摇头,朝他肩膀靠靠,说“们睡会儿。”
“回床上?”
“就在这吧。”
不知过多久,沈识檐忽然说:“也很喜欢那首歌。”
“这次,只摘眼镜,恐怕不够。”
第次,沈识檐听到孟新堂这样哑声音。
“识檐,”孟新堂将沈识檐手引到自己身上,吻着他唇角说,“你来。”
沈识檐侧侧脸,吻上孟新堂唇,直纠缠到两个人胸膛都起伏得厉害,才抱着他蹭开紧紧想挨唇。
“摘眼镜都是来,这次就轮到你来。”
起头,看着孟新堂,思考着这句歌词。
“很有哲理,也很浪漫,不是吗?”
“什哲理?”沈识檐忍不住调整身体角度,朝孟新堂这边转转,“发现,你对浪漫定义,很特别啊。”
沈识檐在拄着地面转身子时不小心碰到遥控,电影重新播放。瞬间,屋子里开始明明灭灭,像极起伏故事。
“如果抛开歌曲,好像可以理解出很多。比如没有弱肉强食,又比如无关身份阶级、无关性别爱,”不知什时候,孟新堂已经朝沈识檐倾身子,“可以吻你,只要爱你。”
“嗯?”
“YesterdayIsawalionkissadeer,
Turnthepagemaybewe’llfindabrandnewending,
Wherewe’
先前,孟新堂就没打算让沈识檐成为辛苦那个,可沈识檐不待他反应,就已经拉着他躺到柔软地毯上。
孟新堂压着沈识檐身体,才知道性欲可以来得这汹涌。他咬着沈识檐唇,喘着气问他确定要这样。
沈识檐说:“确定,就像你刚才说,狮子还是鹿,不重要。”
两个人赤裸相对时,沈识檐因为耳垂接受亲吻而蜷起腿,而缓慢移动时,碰到块坚硬骨头,是孟新堂髋骨。
或许两个人在起久,真会变得相似,以至于这个并不算赤裸碰触却让沈识檐觉得,好像下子迎来醉生梦死肉体情欲。完全不可抑制,让他只想将吻着自己人抱得更紧些。
沈识檐闭上眼,接受这个让他心动吻。
特别哲学家,这是他给孟新堂最新标签。
“你是狮子吗?”沈识檐在喘息间歇问。
“不重要。”
这个吻断断续续地持续很久,在孟新堂手摸上沈识檐腰时,沈识檐低低地笑:“要摘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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