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两个人皆大欢喜,皇太极这些天边部署军务,边还顺手完成对黄石收服,心中自然得意。在他阅历中,还没有现代人形象,没见过身为小兵也琢磨着谋朝篡位疯子。黄石是同样得意,普通人能和全国散打冠军打个平手当然得意。
重新叙过君臣之礼后,他们就分头坐下。黄石心潮澎湃之余,也开始提醒自己,对手只是以为自己是个怀才不遇小兵,在皇太极眼里,大概是蝼蚁般。自己在这种雄才伟略君王面前最好保持低调,不要让他使出全力,不然肯定是吃不兜着走。
“消灭毛文龙以后,你还要回广宁,不然王化贞会起疑。”
“是。”
“回去王化贞定会问你大金军情,你要如实回答,这样王化贞才会更依靠李永芳这个内应。”
无论皇太极如何挥洒他王者之风,黄石心中始终闪烁着丝理智。那就是这个人便宜绝对不能占,如果你吃掉他香饵,就会被他连皮带骨地吞食下去。这丝理智就像是道家所谓性灵之火,支持着黄石最后心理防线。
“贝勒爷所言极是,小人如醍醐灌顶。”黄石再无犹豫,大声说道:“只是小人有事不明,想请教贝勒爷。”
“你说吧。”
“听说汗王并没有指定贝勒爷继位,不知道是不是这样?”
皇太极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如果能继任大金汗位,黄石你愿不愿意效劳?”
“是。”难道他点都不怕到时候变心思,泄漏大金机密?黄石赞叹道:“用人不疑,贝勒爷气度真是举世无匹啊。”
皇太极毫不迟疑地回答:“信任你。”
皇太极根本不信黄石是肯为名节牺牲自己性命人。再者,他感觉到黄石对富贵渴望。看人本事他向很有自信。皇太极知道黄石也心里有数:自己能给黄石东西,大明是拿不出来。何况黄石回去胡说皇太极也不怕,王化贞根本不会信,黄石又不是什心腹之人,否则也不会被派来做细作这种九死生差事。
最
“是,小人愿效犬马之劳。”
“很好。”皇太极立刻把黄石扶起来,还拍拍他身上灰尘:“在那之前,黄石你要帮助本贝勒建功立业,好让父汗更看重本贝勒吧!这样才能登上汗位。”
“是,小人定贝勒爷效死。”
二人马上上演场君臣相知,如鱼得水感人戏剧。皇太极开始就定下欲擒故纵计策,刚才更是刻意营造番胡紧胡松气氛。眼看又把个人才收入夹袋,他心中也是阵轻松:“吃掉他。”
表现得感激涕零黄石也是欣喜非常,在李永芳那里遇到皇太极以来,他天也没有睡过安稳觉,现在心中也是暗自庆幸:“活命,总算是死里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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