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工作再努力，分析再透彻，却总是要和懒鬼或是笨蛋比运气，栽赃陷害属下更不喜欢。以前属下只是叹息自己命不好，只有加倍努力工作然后指望运气。但是那天大人
话让属下明白：不是属下运气不好，而是属下没有跟对人。如果孙得功有大人见识，属下本不该被埋没。”
“所以你就这样下定
决心？”
“是，但不是仅仅为这
次。大人许多见识都是发前人之所未发，常常让属下有茅塞顿开之感。”
“这是
运气，”黄石笑道：“无论如何你努力工作是没有错，人可以没有运气，但是当运气降临时候决不能把它放走。做到这点人不管有没有运气都是人才。”
“这话属下也曾听大人说过，当时就感觉大人真是属下知己，能体会属下野心，大人信条也让属下意识到大人野心。”金求德又是声叹息：“孙得功要是有大人半见识，属下就没机会跟随大人，以前种种真是天意，定是上天要属下追随大人，辅佐大人翻天覆地……”
杨炉火说大部分侦察是没有意义，因为发现敌人是个别情况，大多时候都是白跑。”金求德语气淡淡地回忆起当时谈话：“赵慢熊说不对，他说这叫有备无患。”
“赵慢熊说得不错。”
“他说得确实不错，但是大人说得更对。”
黄石好奇心被勾起来：“哦，说什
？当时大概是随口说，现在不记得。”
金求德还是不动声色地说：“那就请大人再随口说次吧。”
“停！打住。饭要口口吃，
黄石低头又想会儿：“确实不记得说过什，但是现在认为这不仅仅是有备无患问题。侦查不仅仅需要发现哪里有危险，也需要发现哪里是安全，这两者同样重要。侦察到有水源固然非常可贵，但是确认某处绝对没有水源也是有着同样价值。当摊开张地图时候，上面有标注地方固然定要有东西，没有标注地方也就应该无所有。”
“那大人认为对有发现和没发现侦查人员应该如何赏赐？”
“根据他们侦查详细程度而定，”黄石不假思索地说：“关注不仅仅是不安全程度，也同样关心安全程度。”
“正是如此，大人今天说得更精细，但是和那天说法完全致。”金求德随即叙述起他做密探经历，虽然他努力工作，但毕竟无论是后金密探还是居心叵测士兵都是绝对少数。运气不好金求德没有遇上过几个，但是他精致地调查周围人，确信大批绝对安全人员。
“孙得功对工作结果毫无兴趣，只有发现问题时候才能得到赏赐或者提拔。”金求德叹息着自己塌糊涂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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