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江
事情毛某还没有向黄游击致谢呢。”见到气氛
下沉闷下来，毛文龙又开始扯话题。
“毛大人言重
，为国尽忠而已。”黄石不假思索地回答。
这个回答让毛文龙对黄石敬佩又深层，但是不放心也重分。无论如何，个人固然会钦佩高风亮节英雄，但是也很难产生亲切感。陌生和不理解会带来距离感和隐约恐惧。
广鹿耽搁时候，辽东经略命令已经下达到东江岛，命令立刻将黄石调向山海关听用。
毛文龙接着就向黄石解释这道命令由来：“沙岭兵败，广宁军或逃或降，只有黄游击毅然回师，斩叛贼孙得功，朝廷深为嘉许。而且朝廷追究广宁役责任时候，无论是原辽东巡抚王大人，还是熊经略都对你印象深刻。”
另方面，方震儒成功带领过万广宁军安全撤退到山海关，加上王化贞逃跑以后，他还在逃跑前烧毁积蓄在广宁大批军用物资。这样，方震儒得到沉着评语，朝廷也很看中他对广宁军意见。
“方巡按和高知府也都在奏表里大大称赞黄游击，所以辽东经略要你立刻去山海关。”毛文龙把事情从头到尾给黄石讲遍，笑笑说：“所以黄游击不再属于广宁军，而东江军也不能留下黄游击。”
黄石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千辛万苦地跑到这里，还是要落到辽西去。而他知道很清楚，未来三年多辽西几乎没有立功机会，而辽西武人世家更是牢牢地把握着关宁军切职务，自己没有出头机会。
心急如焚黄石忍不住争辩起来：“山海离辽阳有千二百里之远，毛大人又在后金身后，黄石不才，但也不愿意到山海去享受安逸，而是想留在这里杀敌建功。”
“黄游击心情毛某很理解，”毛文龙把手摊，表情看上去非常遗憾：“但是这是经略大人命令，毛某只是奉命行事，黄游击更是忠勇双全，也应该调向山海听用。”
毛文龙虽然没有实际权力留下黄石，但是另方面毛文龙也对黄石有些看法，首先他感觉此人过于高深莫测，镇江黄石给他留下印象实在太深刻。
再者就是黄石杀孙得功这件事情，孙得功对黄石无论如何也称得上厚恩，但黄石就能翻脸无情对恩主下手，还亲自动手杀光孙得功满门男丁，让士兵瓜分孙妾、婢、女、媳。毛文龙虽然也很赞叹黄石忠肝义胆，但这份狠毒委实让人有种不寒而栗感觉。
反正不管黄石怎
说，毛文龙都表示他实在是爱莫能助。黄石也明白在朝廷和辽东经略眼中，精兵强将自然是要用来拱卫山海关，毛文龙不肯帮忙，自己说什也留不在辽东。气苦之余黄石也开始低头喝闷酒——让直认为他不喝酒孔有德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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