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还需要布匹、铠甲、弓箭、生铁……”黄石口气说大串,言以蔽之,就是什都要。
“辽东这困苦,黄石你真不再考虑?”方震儒说话时候直用心观察黄石表情。
黄石只是微笑,他战略决心绝不会动摇,无论是利益还是艰苦都做不到。
“生阅人无数,但有时候真是看不懂你,你忠义……非常可贵。”方震儒觉得黄石忠义强烈几乎不像是真实样,或者说太真实以至像虚假传说样。方震儒本以为自己很解黄石,但是这段时间接触下来,竟然有中陌生感和距离感,他不敢说定能要到物资,毕竟方只是个风纪官:“至于你要东西……本官会尽力。”
期间黄石还有幸被孙承宗召见次,高邦佐对黄石触动很
六月孙承宗视察山海关后,方震儒立刻就把黄石找来,神色间甚是得意,称呼上对辽东经略也更无尊重:“王在晋完。”
孙承宗和王在晋大吵七天七夜,仍然无法说服王在晋放弃坚守长城看法,最后孙承宗问他,万山海关前各堡垒士兵溃逃怎办,会不会被建奴追杀。王在晋自然回答可以在险要地段预设大寨,让这些士兵可以有地方退守。
孙承宗当即痛骂王在晋:要是预设大寨收留溃兵,岂不是鼓励士兵溃逃。然后拿着这事上书天启,说王在晋完全不明事理,说话颠三倒四,绝对不可以委以重任,王在晋就此垮台。
仅仅是黄石个人看法,孙承宗说法有点强词夺理嫌疑,不过他现在不是王在晋派,也记得孙承宗确实比王在晋有本事多。黄石嘴上附和赞叹,心里也微微有些不以为然。
“方大人,修筑宁远已经成为定局吗?”
“不错,王在晋计划既然被孙阁部否决,那他这段时间就是在糜费国家钱财,轻则去南京,重则丢官。”这种包含党争在内政治斗争,旦失败就是败如水,王在晋仕途已经确定完蛋无疑,而去掉王在晋派,剩下都是主张修筑宁远和觉华。
前途尽毁王在晋很快就被调去南京,孙承宗定策修筑宁远,袁崇焕被派去执行这个任务。辽西武人集团立刻清醒过来,反映最迅速就是祖大寿,本来坚持消极怠工祖家组织人力,家丁、奴仆也尽数上阵,加班加点地抢修宁远。
宁远筑城计划过去半年也没有完成十分之,这次祖大寿只用半个月就赶上进度,还超额完成任务,这种任劳任怨、实心办事态度,让他举赢得袁崇焕信任。
在这片皆大欢喜局面中,黄石终于也拿到他奖励,整整万石米豆,方震儒亲自为他去要来。
方震儒还很够朋友多问句:“你还有什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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