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过泰西
队列中，要装备大量火铳，还有野战火炮，这些
暂时没有。”泰西是明朝对欧洲泛称，邓肯也完全明白。
“火铳只是用来对抗敌轻骑火枪和弓箭，胜利还是要靠肉搏战打出来，”这个时代肉搏还是决定胜负关键，火铳只是对抗对方远程兵器装备：“只要有敢战重步兵，就可以击溃重骑兵，建奴也没有火枪和大炮，没有火铳军用弓箭对抗他们轻骑兵就可以
。集团白刃战才是训练重点。”
“军武器不足，现在只能提供木制长矛。”从山海关要来物资还有些储备，给长矛包上铁头问题不大。
“这不是问题所在，
支有战斗意志军队，拿着木棍也胜过手持利刃乌合之众。将军，军主要问题是，太多人根本没有见过血，军队不是养出来，是打出来。您军队只有成见过战场，这是很成问题，不认为这样军队可以被称为军队。”
这个邓肯话非常精辟。黄石对这话大为嘉许：“不错，军定要尽快作战。”
……
拜小冰河所赐，东北无霜期只有三个月，长生岛南信口封冻期也延长几十天，不过再长也有过去天，警报终于解除。黄石采纳赵慢熊计谋，宣称在东岸发现大量后金军驻扎痕迹，士兵正是靠自己努力赶走死神威胁。
千六百兵丁，在艰苦卓绝凿冰行动中倒下七百余人，其中有八十人永远也站不起来。黄石安葬这些死难者，并赶制批勋章。
“你们拯救们全军。”
黄石为每块墓碑浇下碗酒，放上碗菜，亲手把这些长眠者当之无愧勋章轻轻埋在坟前土里，然后根据他自己习惯——又献上束野花。他向着坟地致词时候，背后全是肃然而立东江士兵，第次对贫贱士兵郑重葬礼，就在他们见证中悄无声息开始和结束。
“还有个严重问题，”邓肯说起话来毫无顾忌：“军编制从根本上就不合理，军官和亲兵制度，类似泰西骑士和仆役关系，这严重影响军队
“你们拯救自己，也定会拯救辽东父老。对此，黄石深信不疑。”
个接着个，就在长眠者注视下，黄石把勋章授予每个表现出众巡逻人员和凿冰士兵。这虽然不是军功，但千总们也没有话说，也没有人有什
话想说，赵慢熊等众军官，也和士兵们起领受勋章。
清爽海风吹拂过将士们挺立胸膛，勋章制度改革终于静悄悄地开始。
……
“以四百人为队，其中长矛手二百五十五人，剩下为使用火铳步兵，组成方阵，这种方阵对抗骑兵冲锋效果很好。”邓肯正在向黄石介绍欧洲正面对抗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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