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封建等级制度下,普通士兵生命如同草芥,这些作为消耗品士兵不过是纸面上些数字罢,反正也没有多少抚恤,只要把将领空额补充上就皆大欢喜。当然,在任何军队中士兵其实都是消耗品,但黄石却非常重视老兵,他记得前世曾经看到这样种理论:个老兵顶得上五个新兵。同样黄石还记得前世把成建制损失称为最惨重损失,大量老兵流失对军队构成伤害极大,这种损害甚至会被称为“打断脊梁骨”伤害。
南关之战让救火营阵亡近三百步兵,还有百出头也随后死亡或是残疾,但剩下士兵都经历战火锻炼,其中还有不少已经打过三、四仗,他们将会是合格士官材料。黄石已经计划让剩下千六百士兵去带两千四百新兵,从而把自己长生岛新军扩编为两个营。
在心里默默权衡下利弊,如果听从孙承宗建议话,黄石知道自己无疑可以得到很多物资,还有孙承宗信任和更好名望,利益似乎就是这三点。
反过来弊端也有三点,首先黄石担心军队水平会大幅度下滑,自己怕是要把年来道路重走遍,更不要说这里面还有个后金军是不是还肯配合自己练兵问题。其次是自己在军队中威望可能会受到影响,黄石起兵以来,总是能把绝大多数士兵安全地带回家,这让他深受爱戴,也是黄石威信重要来源,如果仗下来拼个七七八八,黄石担心士兵会有“大人用们性命换前程”感觉——虽然这在这个时代没有什不对,但是恐怕会让军中信任气氛遭到重大损坏。最后个问题是……到底这老孙头还能在辽东干多久?
总而言之,黄石知道自己必须要在“朝野名望”和“军事实力”里面选个,这其实也是要他在“舍小家保大家”和“损公肥私”中选择条路,或者是走岳飞路,或者是走袁世凯路。
“末将会尽力,阁老请放心。”黄石心中计较已定,紧跟着邀请孙承宗去检阅救火营和其他几支部队,孙承宗欣然接受邀请。
“阁老请看,救火营已经有两千具铁甲,这都是阁老之力啊。”黄石早打定先发制人主意,脸真诚向孙承宗连连道谢:“阁老为末将在圣上面前美言,结果圣上就又拨下千铁甲,南关之捷全靠这些铁甲,也救数百士兵性命啊。”
听说天启这次如此听话,让孙承宗也微笑下,可他随即又联想到去年京审,他那帮白痴东林同门有大批已经落马,广宁惨败案也确定要重审。触动心事后,孙承宗嘴角微笑下子凝固住,老人脸也显得有些惨然。
东林党贯斗争策略就是把所有异己都贬斥为*佞,东林党大哥大左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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