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州城火势很快就得到控制,入城士兵高兴地发现城中积累柴火根本就没多少,而且布置很凌乱。李云睿领着人检查各处部署后认定对方逃跑时候很仓促,已经根本无心放火烧城,同时他也因此认定对方兵力非常薄弱。
黄石听过这个报告后就沉思起来,他遥望着后金军北逃方向上滚滚尘土,轻声问李云睿:“你确定对方兵力很薄弱?”
“确定!”李云睿胸有成竹地回答道,除放火
刻钟后,磐石营步兵也渡过大半,黄石他们突然看见对岸明军探马纷纷摇动旗帜。不久就有个骑兵策马来到岸边,拔下背后旗帜就挥舞起来,黄石身边内卫士兵立刻缓缓地把旗语大声翻译出来。
“复州建奴开始逃跑?”尚可喜和章明河同时喊出来:“此言当真?”
“好像是跑。”黄石想想,对面军事行动让他感到阵阵迷惑,黄石对身边内卫吩咐道:“再探!立刻汇报对方兵力和动向。”
“遵命!”黄石身边内卫兵立刻也掏出旗帜挥舞起来,对岸信号兵轻轻读下命令,然后转身把旗帜信号传向更远方信号兵,那个信号兵会再把信号层层地传下去。
戚继光兵书里专门讲过探马旗帜运用,但戚继光探马旗号还是不能传递准确命令,而到黄石时代,就是戚继光那套都不灵光。黄石把那戚少保那套重新整理出来,并改进成旗语,经过训练后这些探马依靠旗语就可以大大加快军情传递速度。
“十五个牛录左右,披甲建奴千六百余,无甲建奴近三千,共挟裹万多汉民,还有大量牲畜和辎重。”黄石皱着眉头思索着里面隐藏讯息,他身旁尚可喜和章明河早就呆掉,他们无法想象靠几面旗帜能传递来这样丰富信息。
长生岛旗语不仅能传递数字,还能在必要时候叙述复杂情况,这很大程度上要归功于黄石以前在训练队、现在在教导队推行汉语拼音制度。
“让磐石营停下。”黄石夹马腹就从山坡上冲下去,把住浮桥内卫军官立刻止住人流。让黄石和他贴身内卫队首先从浮桥上渡过去,章明河在黄石出发时候就想也不想地跟上,尚可喜也愣神后也急忙拍马赶上,同时还派亲兵去通知他哥哥接管他长山岛部队。
对面旗语告诉黄石附近数里没有发现敌军,黄石和他马队也就直奔复州而去,邻近复州时候已经隐隐看见复州方面有火光腾起,最前面探马也发来报告说复州后金军已经逃光。
黄石面命令部下入城救火,面加大搜索范围,形成个半径有十里长,从河渡口桥头堡直到复州城下巨大军情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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