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五年九月十日，山海关，大明辽东都司府
马世龙在桌面上摊开
大张地图，屏推众人以后，马总兵亲自给孙承宗讲解起河东
局面来。
和黄石原本历史样，马世龙最终还是把目标选定在耀州——这个连接辽中平原到复、盖丘陵地区关键枢纽上：“孙大人，近日有不少汉军从耀州、海州带逃来辽西。经过仔细盘问，耀州只有些旗丁和建奴家眷，而且耀州现在堡垒是个驿站扩充起来，城墙低矮，达人梯就可以攀越。”
桌子地图上还插着些五颜六色小旗，这些是用来表示附近后金军分布情况标示物，可以让人对军事形势目然，马世龙指着盖州位置说道：“根据复州之战情报，盖州带本有分属建奴六个旗七、八十个牛录，这两个月来，
军已经发现其中五个旗建奴已经返回辽中。林丹汗也给兵部去信，说他那里
不许小民穿绫罗绸缎，那万岁爷找谁收税去呢？”
最后就是万历天子再次倒在银弹攻势下，顶住文官齐声痛骂，把大明祖制给修改，废除所有关于车马、衣服和轿子限制。
“黄将军，前面就是皇城，请止步，”请来北京向导打断黄石思绪，他指指远处紫禁城：“黄将军可以再稍微靠近看看，但不要太近，看完们就去驿馆住下，等待圣旨召见吧。”
黄石向前又稍微走段距离，现在他位置大约是在前世毛主席纪念堂那里，紫禁城南门已经遥遥可见。黄石极力张目看去，但因为离得太远也看不清城楼上面匾额，更不要说写在上面字。
那个向导见黄石看得用心，忍不住凑近问道：“黄将军在看什
呢？”
“城门上面是不是有个匾额，”黄石飞快地遥指下紫禁城南门，发觉自己声音都因为激动而变得哆嗦起来：“匾额上是不是写着‘大明门’啊？”
向导含笑点头：“黄将军说得不错，将军以前可曾来过京师？”
“没有。”黄石头也不回地否认。他看到天津港外遮天蔽日海船船队；看到天津城内和来北京路上各国商人；看见北京片片书店和书局；也看到花团锦簇北京居民。虽然黄石看不到南门匾额，但想到上面“大明门”三个字，想到中国已经放开海禁、路禁、书禁和服饰等级制度，黄石就感到自己以往做事情都是有意义。
“大明门啊，大明门。”黄石觉得自己眼眶都开始湿润，过去多年辛苦在这刻好像已经得到回报，他喃喃对自己轻声说道：“明天，最迟不超过后天，就会被召见吧？定要好好看看那牌匾，那正象征舍命保卫华夏文明，是祖先荣耀和后代福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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